道，“惹
什
事都好解决，但是您要在家里，韩聿还得顾着您，还想再进
回医院啊？”
话糙理不糙，老太太虽然不好意思心安理得去住，但是她在家里，确实是累赘，可让她干等着，她也没办法安心。
闻言她又看向韩聿。
韩聿帮她系好安全带，“顶多就是来家里砸砸，以前不是也经常来吗？”
老太太垂下视线，半晌抬手抹抹眼睛，“那你……”
“
有事就报警，”韩聿打断他说，“不是欠
钱，他们不会太过分。”
他又看向李岱，“哥，这几天就麻烦你。”
李岱摆摆手，“客气什。”
看着李岱拐过弯后，韩聿重新上楼。
他在屋里扫圈后，开始打包东西。
左右不知道什时候会被砸掉，不如他先把这堆破烂扔。
往常韩志勇房间他从来不进，房门关就当家里没有这个地方，但他今天先去就是韩志勇屋子。
韩志勇这几年不常回来，在家住次数很少，再加上房间长久不通风，推门就是股尘土气。
韩志勇住屋子自然是家里朝向最好，正值下午阳光最盛时候，被子抖起来，灰尘就无处遁形。
韩聿面不改色地把床单拆下来铺在地上，又打开衣柜，将所有衣服拿出来扔到上面。
他站在床边环视圈，发现这间屋子真很陌生。
小时候他不敢进，长大不想进，就这消磨着，也似乎真忘家里还有这间屋子。
韩聿拿手机对着地上堆衣服拍张照片发给韩志勇，“会儿扔到楼下，你还要话可以捡走。”
发完也没管韩志勇回没回，继续打包别东西。
收拾到最后，他拉开韩志勇床头柜抽屉。
将抽屉里东西倒出来后，张照片轻飘飘地落到地上，韩聿捡起来，跟照片上几人对视。
这是张合照，韩志勇和女人并排坐在沙发上，还是婴儿韩聿被女人抱在怀里，似乎正在哭闹。
韩聿只看几眼，就将抽屉里东西都装进垃圾袋，想想，将那张照片也扔进去。
照片上婴儿应该想不到，活着这难。
其实他上高中以前，追债并不多，那时候韩志勇虽然赌，但是接触不到什大赌局，最多就是打麻将玩扑克时金额比较高。
韩志勇没有工作，总觉得自己下圈牌就能把自己摸成富翁，韩聿仔细想想，竟然想不出来那时候家人都靠什活着。
韩志勇房间看着空荡，但其实东西并不少，他将东西都包好后，太阳已经不那强。
他坐在韩志勇房间地板上，忍不住想，韩志勇在这间屋子时候，会在想什呢，有瞬间想过，其实他是个有家庭人吗？
但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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