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杨直在木屋坐到晚上。
给老太太过寿亲戚都来得差不多,严杨收拾好严唯这箱东西,心思混乱地走出去。
晚间客人很多,严杨直找不到机会询问,直到严海川出去醒酒,他才跟出去。
严海川确实喝得很多,严杨都走到他跟前他才看见。
“儿子?”严海川醉醺醺地笑着,“怎?”
严杨嘴角动动,想问“您知道林漾吗”,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实在没有必要,严唯去世那多年,打听他昔日爱人似乎不太妥当。
更何况爸妈对于严唯去世这件事,从来不正面去谈,全家高兴日子,最好还是不要扫兴。
最后他舔舔嘴唇,“没什,少喝点吧。”
严海川醉酒厉害,半撑在严杨肩膀上,红着眼眶直夸严杨懂事。
他们在奶奶家待到年初三,严海川和陈静茹直接回公司,严杨经不住奶奶留,又多住两天。
等他回家时,已经没有几天就要开学。
三中每年都是年初八开学,今年也不例外,韩聿这次分到实验班,但遗憾是,两人没分到个班。
严杨语成谶,他们从“异楼恋”变成“异班恋”,严杨仍在三班,韩聿却分到班,两人中间隔不止堵墙。
以前和韩聿不在层楼时,还能在楼道里偷着牵牵手,亲下或抱下,但现在两人都在五楼,再往楼道跑就不太合适。
严杨新学期座位挪到窗边,每天只等着韩聿去洗手间路过他们班,在窗外看他眼。
有时候早自习,严杨也偷着跑出去,到韩聿窗边看看他,但因为班紧挨着办公室,他被冯玉杰捉几次只能作罢。
“高三分班机制都解吧?”冯玉杰考后第堂班会就给众人打预防针,“这学年每场月考成绩都关系到你高三还能不能留实验班。”
高晨期末考得还可以,又是贴着边留实验班,听他这说,脑袋都大。
冯玉杰仍在施加压力,“三月就还那几天,五月期中,七月放暑假,还有多长时间自己心里都清楚吧?”
底下人拉着长音,半死不活喊个,“清楚。”
冯玉杰敲敲黑板,“另外就是‘火箭班’事。”
三中高三文理科会各有个“火箭班”,复习进度十分快,综合整个学校最有教学经验老师,专攻全国前几学府,虽然方法变态,但没有人不想进。
但“火箭班”想进也不简单,高二下半年综合成绩排在前30才能进,也就是说,只要有场考试掉出前30都没戏。
班里怨声载道,冯玉杰又半真半假叹口气,“行,都有点出息。”
他说完又继续道,“从这学期开始,每周次周考,两周次小摸底,虽然这个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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