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靠到沙发上，问季豪，“你和韩聿是怎
认识
？”
在和季豪分到
个班之前，严杨就听说过他名字，季豪数学单科成绩常年第，本班老师讲题时偶尔会提到。
不过季豪并不参与集体活动，运动会或是大合唱都没有他身影，所以严杨并没有见过他。
而在此之前，却是从来没听说过韩聿。
“
跟聿聿认识，”季豪想
想说，“算是偶然吧。”
季豪认识韩聿也是在刚开学不久，他入学就获得早操和体育课豁免权，所以比别人多些自由。
第次见韩聿时，他正在打架。
准确来说，正在被人围殴。
那天最后堂是体育课，沿着甬道直往里走，有片枫叶林，树林后是学校北栅栏，这个季节不怎好看，但季豪没什目地，逛着逛着就到那。
他在林子里转几分钟，刚绕到头就看到个穿三中校服人正被几个混混样人围着打，季豪随手报警。
原以为这件事就算，但有天韩聿突然来班里找他。
他话不多，说过感谢话后就走，不过说来也巧，季豪后来又撞见过次他在校外打架，两人这才熟络起来。
那时候季豪问韩聿，“为什他们打你？”
韩聿言简意赅地说，“追债。”
韩聿高时，韩志勇在外面借高利贷，追债人找不到韩志勇就去他家里吓唬老人，或者直接来学校堵韩聿。
他那时不敢让奶奶自己在家，经常缺课，但好在成绩很突出，班主任解情况后给他批假也痛快。
那时韩聿还没到烧烤店兼职，个人打着几份零工，薪资很低，完全填不上窟窿。
季豪得知情况后，跟他说，“聿聿，表弟正在找家教。”
季豪说这话时语气很如常，没有刻意照顾韩聿情绪，即便知道他是想要帮韩聿，也不让人觉得难堪。
他见韩聿在犹豫，补充说，“虽然是为帮你，不过也算你帮，表弟很难教，气走六七个老师。”
季豪表弟和季豪性格完全是两个极端，他表弟是家中幺子，性格跋扈，不服管教，成绩常年垫底，典型熊孩子。
最后韩聿还是同意，不知道他用什方法，才个月左右表弟性格就变乖巧。
原本韩聿只是不想拒绝季豪好意又实在缺钱，但后来表弟家长极力挽留韩聿教到表弟初中毕业，这才直当他家教。
不过季豪对严杨没有说很多，只是说，“那时候韩聿和人有些摩擦，顺手帮把。”
关于韩聿很多事情，其实季豪也并不完全清楚，但他有种直觉，总有天韩聿会亲自和严杨讲。
季豪不多说，严杨也就不再多问，恰好这时韩聿发来消息，是道誊抄在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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