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问，
不知道用哪个公式。”
严杨从书桌里翻出课本，定位到那个公式拍
张照片发给韩聿。
韩聿：“先自己看，你别再玩手机。”
严杨撇撇嘴，心说可没玩，是专门来找你
，但他也只回个，“有问题再找。”
韩聿，“嗯。”
严杨又没着没落地想，韩聿“嗯”，可能并不是他理解“嗯”。
可能韩聿正
边往草稿纸上抄公式，边担心严杨晚自习偷看手机被老师逮到，也没准儿耳朵又红。
他刚放下手机，高晨就回过头看他眼。
严杨莫名其妙，“你干什
？”
高晨也莫名其妙，“你笑什？”
严杨：“……”
他笑吗？
韩聿没再给他发消息，估计是看明白，但也有可能是没看明白不好意思说，不过严杨更倾向于前种猜测，毕竟韩聿长张聪明脸。
跟冯玉杰要那沓成绩单，严杨晚上回家后才有机会看。
他原本以为韩聿名字会很不好找，但没想到翻过几页就看到。
韩聿成绩虽然还没到实验班平均水平，但在普通班里已经很够看，算是很冒头成绩，非常有潜力把“高晨”们给挤下来。
高二年级重名者众多，但严杨觉得韩聿这个名字其实并不太容易撞名，不过他还是抱着求证心态，拍张照片发给韩聿。
严杨：“韩韩哥，这是你吗？”
韩聿：“是，怎？”
严杨：“没事儿，就看到，你这不是成绩挺好吗。”
被个常年成绩拔尖儿人夸成绩好可能有点怪异，韩聿过会儿才回，“你看成绩单干什？”
严杨：“……”
难道他看成绩单这件事真很奇怪吗？
他只是时兴起想看看韩聿成绩，但当着韩聿怎也不可能承认，所以果断推锅给冯玉杰：“们班主任让看。”
韩聿：“嗯。”
严杨现在已经能从个简简单单“嗯”里大概推断出韩聿真正想说话，比如现在，他意思可能就是“勉强信。”
严杨捧着手机仰躺在床上，见韩聿那边又没动静，没忍住问，“题会做吗？”
韩聿这次直接发语音过来，“第三问没做出来，感觉给条件太少。”
严杨卷子在他那，忘第三问要证什，往上翻下聊天记录，再点开图片才注意到，韩聿拍其实是他自己卷子。
韩聿卷面很清晰，原本答题地方被划个小叉，严杨放大照片看看，思路其实是对。
他找支笔将题目誊抄遍，在几个隐藏条件下画几道杠，拍好给韩聿发过去。
还没来得及说什，韩聿就很快回，“懂。”
严杨准备好话就憋在嘴边，没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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