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仍旧没有要停样子,两人坐在阁楼里,听雨滴落到屋顶声音。
此时已经近傍晚,阁楼闷热,严杨有些坐不住,眼睛瞟,看到放在桌子最里侧个金猪造型存钱罐。
他朝金猪指指,“那样存钱罐小时候也有个。”
韩聿看过去,“也不知道这个是哪来,有印象时候就在家。”
严杨胳膊往后撑着,很随意地盘腿坐着,问韩聿,“存钱吗?”
“嗯,”韩聿点点头,“存,不过没有多少。”
小金猪年头应该不短,四个脚和身上都有不同程度掉色,它比市面上常见同款式存钱罐看起来要更小些,即便都装满,应该也不会有太多钱。
严杨问,“当时存钱想干什啊?”
韩聿也看着那个金猪,目光有些游移,像是突然想起来某些很远回忆,他说,“妈走那年,开始存钱。”
严杨不想再提韩聿伤心事,很笨拙地转移话题,“是不是要去给奶奶做晚饭?”
韩聿看出严杨意思,没再说什,看眼时间,“你是和起下去,还是在上面等?”
严杨坐起来,“起下去吧。”
阁楼楼梯间没有灯,因为背光又下雨,韩聿让严杨走在身后,下楼后,韩聿说,“你先坐会儿。”
严杨点点头,目不斜视坐到沙发上,听见韩聿敲开奶奶那屋门。
他们小声说什,过会儿韩聿出来,问严杨,“想吃什?”
严杨确实有些饿,但是已经给人添半天麻烦,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只说,“都可以。”
韩聿表情有些怪异,严杨问,“怎?”
韩聿笑着说,“没什。”
他只不过是以为严杨口味会更挑剔些,但转念想,严杨贯是这有礼貌。
阳台窗户正开着,客厅有风灌进来,倒是比楼上凉快很多。
韩聿去厨房做饭时,严杨就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过会儿,奶奶那屋传出动静,严杨回头看去,看到奶奶正扶着门框往外走。
严杨赶紧迎过去,扶着老太太坐到沙发上。
老太太满脸笑意,拍着严杨胳膊,用带点口音普通话问他,“几岁啦?”
“17。”严杨回答。
“噢,”老太太眯眯眼睛,“跟聿聿样大。”
“是吗,”严杨说,“们这届基本都是同年。”
“几月份生日啦?”老太太又问。
“八月多,”严杨说,“刚过俩月。”
“那比聿聿要小几个月,”老太太说着又拍拍严杨手,“他是五月份。”
严杨回头往厨房看眼,韩聿正低头切菜,动作间肩膀和手臂轻轻动着,老太太也跟着看眼,又回过头跟严杨聊天,“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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