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挺老实啊。”
陈静茹懒懒地说,“儿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严杨没忍住笑,“真,真什事儿也没犯,同学们犯错误,还得靠纠正呢。”
“拉倒吧,”陈静茹顿会儿,“你班有个……先心病同学?”
“啊,”严杨愣下,知道为什冯玉杰联系老妈,“有。”
陈静茹没再说什,拍拍严杨手,“继续,别偷懒。”
严杨继续给陈静茹按摩肩膀,过会儿说,“那同学叫季豪,是大华同桌。”
“你今年还和大华在个班?”陈静茹问。
邢弈华和严杨是初中同学,两人十分聊得来,陈静茹也见过几次。
“在,”严杨说,“和高晨也个班,俩前后桌。”
高晨和严杨两家从老人辈就认识,两人从小玩到大,张阿姨做饭好吃,高晨小时候天天泡在严家。
后来严杨家搬家,高晨蹭饭频率才少下来。
陈静茹笑笑,“那你们老师真够受得。”
她说完就站起来往卧室走,走到门口时,回头朝严杨笑笑,“儿子,妈为你骄傲。”
“妈。”严杨脱口喊住她。
陈静茹顿住脚步,“怎?”
严杨舔舔嘴唇,“哥……”
他话在牙尖绕两圈,又给咽回去,最后笑笑,“晚安。”
他声音小,不知道陈静茹是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也跟他说,“晚安。”
陈静茹关上门进卧室,严杨想,好不容易回来趟,还是别问哥事。
季豪是开学第二周周五回学校,除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起来没什身体不太好表现。
高二课程总来说不算特别紧张,但三班课表却排得十分没有技巧。
大早就上语文课,正是“夏打盹”时候,第节课就有群“点头族”。
“都醒醒神!”语文老师用书角在黑板上敲敲,“坚持坚持,不行站起来活动两下。”
人困时候,纯靠意志力支撑,战胜几率几乎为零。
严杨很不幸战败。
严杨原本和高晨同桌,但因为怕热,自己搬着桌子往后靠排。
他闭上眼睛之前,本想让高晨讲阅读时叫醒他,看高晨头正在做不规则绕圈运动,嘟囔句天要亡,彻底睡过去。
教室还是样闷,但上课时没人活动,好歹空调风能吹到严杨身边,睡眠环境还不算恶劣。
在课上睡觉总是特别香,两分钟也能感觉自己睡半小时,边紧张,边自麻痹。
严杨连老师什时候到身边都不知道。
“严杨。”语文老师踩着高跟鞋站在严杨身边,伸手敲敲桌面。
严杨正睡踏实,猛下被惊醒,闭着眼睛条件反射就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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