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拖地手。
即便身上被吐脏,也没流露出半分嫌弃。
酒劲儿还没过去。
薄浔又次闭上眼睛,沦陷在酒后眩晕中。
“醒酒汤,喝两口。”
感觉到唇边凑过来吸管,薄浔下意识闭嘴。
“甜,特意放蜂蜜,不骗你。”
听到这句话,薄浔才试探性吸口醒酒汤,眼睛依旧没睁开。
尝到是甜甜清爽味道,这才肯大口大口喝。
“这个是胃药,吃。”
喝醒酒汤时候,薄浔感觉到嘴里塞进来两颗胶囊。
他顺从张嘴吞下。
“喝完坐起来点,帮你把衣服换。”
酒精缘故,薄浔整个人迷迷糊糊。
只能对方说什他做什。
最后,他感觉自己是被俞烬拖回卧室。
躺在床里时,俞烬又用热毛巾替他擦身体,给他灌着漱口水漱口。
酒后清晨。
醒来时候,薄浔下意识倒吸口凉气,“嘶……”宿醉感觉很不好,头疼。
尤其是太阳穴血管和青筋,突突突跳动。
薄浔坐直,单手揉着自己脑袋。
昨天喝完酒怎回来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回来以后,俞烬态度会儿凌厉捏着他脸,会儿又温柔给他顺背喂醒酒汤,最后怎回卧室怎换衣服也完全忘记。
正揉着头,只听见浴室门发出开合声音。
俞烬从浴室走出来,在穿衣镜前打着领带,面色阴沉。
开口之前,薄浔先是非常心虚笑声,语气阿谀,“俞烬。”
俞烬没抬眼,继续打着领带。
“错。”薄浔见俞烬没反应,赶忙从被子里跳起来道歉。
还没站稳,个趔趄,朝着墙上栽去。
撞到墙上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只有力胳膊及时拦住他,避免他撞伤。
见他站稳,俞烬才收回手,继续整理西装。
“不该那晚回来。也没看见你问在哪间酒吧消息,就…没回复。”薄浔见俞烬还是不同他说话,开始忏悔自己昨天所作所为。
“对不起,让你担心。”
“对不起嘛俞烬。”
俞烬已经整理好西装,走到鞋柜边提上皮鞋。
薄浔连忙追出卧室,“你不是说你今天晚上才要去参加宴会吗?这早出去干什?”
他把抓住俞烬袖子,“你生气归生气,能不能别不说话?”
俞烬又沉默半晌,深吸口气,“出去冷静冷静。不说话是因为,现在没办法心平气和和你说话。”
“那就不心平气和说话,吼骂也行,或者打两下,你喜欢就好。”薄浔还是拽着西装袖子不撒手,“总之不能不说话。”
“当然知道你生气,知道你有脾气,那你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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