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实存在
喔,不必担心。”
医生看
看俞烬表情，又在电脑上敲打什
。
“还是说，你现在幻听刚刚好转,又开始出现幻觉？”
“没有出现幻觉,”俞烬否认，“只是……”
只是和薄浔相处时间过分美好。
薄浔几乎什事情都会迁就他，他说什是什,不管多恶劣愿望都会努力满足他。如果说在外人面前薄浔是条逢人就咬恶犬，那见到他时，就成开心到摇尾巴小狗。
梦里，俞烬都不敢往这美满方向妄想。
医生：“只是？”
俞烬端起
次性纸杯，喝口水,“他好到让
感觉不太真实。”
“是真实，说明你运气很好呀，遇到善良人。”医生和俞烬说完,拍拍旁边实习助手，“还是上次方子，这个减到半片，这个也减少片,打完单子给他去开药。”
医生又看向薄浔,“来小伙子，你过来下，问你点问题。”
说完站起来朝着里面房间走，示意薄浔跟上来。
里间空间狭小。
只有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薄浔坐在狭窄缝隙里,呼吸都有些勉强。
看着医生在他对面坐下,他点下头。
“你现在和俞烬住在起吗？指是你们是否住在个房间,比如宿舍什。”
薄浔点头，“是。”
“那他现在睡眠情况怎样？还会出现，靠镇定药物也难以入睡吗？以及半夜突然惊醒，然后大喊大叫大哭行为吗？”
薄浔顿下，“他原来会出现这种行为吗？”
他只知道俞烬偶尔会借助药物和酒精入眠，且睡眠时间比较短，晚上下晚自习也不困，还能再看很久书才会睡觉，早上倒是经常不到五点就醒，醒也不会吵闹，会直抱着他等他起床。
他直以为，这是学神天赋。
不需要那多睡眠。
“看来是很久没发作过，恢复不错。”医生又记录两笔。
“也不会毫无预兆突然伤害自己，对吗？”
“他好像从来没怎伤害过自己？”薄浔回想下。
“他生气时候最多比平时沉默，会阴阳怪气说两句话。”
医生点头，紧蹙眉目微微舒展。
“还有，冒昧问句。你选择俞烬作为恋人，是因为……他生理上残疾吗？”
“意思是指，你是不是只喜欢残疾人？如果哪天他腿好，在你眼里就没有任何闪光点，会毫不犹豫寻找下个残疾人？”
“？”薄浔愣住。
好奇怪问题。
“当然不是，喜欢俞烬只是因为，他是同桌，而且长得漂亮，”说完，挠挠头，“还会撒娇，还可以帮写作业给做饭……算，其实主要就是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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