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跟周老太起出门时候,她还直神神叨叨说,小孩子不能放在婴儿车里,容易被人抱走。结果,她全程抱在怀里,还是被抢走。你说这事毒不毒?”
“别提,都是命,命里没有,沾不上,命里有,逃不开。”
——命里没有,沾不上,命里有,逃不开。
狂风忽然袭来,密密麻麻大雪从天而降,飘落在她发间、衣上,有那两片还掉在她裸露在外脖颈上。
张蔓头皮炸,冰天雪地里,寒意从脖子上每个毛孔往里传,冻得她打个哆嗦。
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在这瞬间,爬满她胳膊。
她忽然意识到,很多事情不是她以为自己有能力去改变,就真能改变。
……
张蔓走后,少年捏着那枚她给他平安符,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看着。
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什事情也不做,却不觉得无聊,反而心里每个角落都是温暖。
他想起刚刚少女递给他平安符时候,认真严肃表情。
她好像对于很多事情,都很认真。
下午她做题,他在旁边看,她皱着眉思考那些问题,页页草稿和笔记做得清清楚楚,她字体清秀,偏圆,下下在纸上很用力,甚至翻过这页,还能清楚地看到下页被印出来痕迹。
她在每个公式后面,都画个小小圆圈,圆圈里是个个排列整齐数字标号。
她解题过程,没有太多花里胡哨技巧和灵机动,大多都是按着最基本、最靠谱解题思路,规规矩矩地往下做——像是能治愈强迫症。
其实他们俩,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截然不同。她和他漫不经心不样,她虽然安静,但对这个世界,有着她自己热爱。
她会力所能及地,在狭小生活圈里,把每件事情都做好。
这样个姑娘,忽然就这闯进他生命里,让他时不时地会去怀疑,她真实性。
对他来说,就好像中头彩。
他把那枚平安符放在睡衣胸口口袋里,贴着心地方。
但下瞬,他想到少女认认真真地说,要让他在家里找个安全隐蔽地方放好,千万不能弄丢。
少年摇摇头,笑着站起来,走进卧室。
隐蔽安全地方……
他打开衣柜,最下方角落,放着个带密码锁红木箱子——是之前爷爷派人来和他交接他父亲遗产时候,顺便带给他,说是父亲这辈子最重要遗物,这多年,他都没打开看过。
密码是他生日。
0110。
他打开红木箱子,股陈旧味道铺面而来。
他把明黄色平安符放进箱子里,原本想就此关上,却忽然来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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