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地练习,次数多就惊动张慧芳。
张慧芳随口问句,知道她要上台表演,整个人都震惊。
“张蔓,你没发烧吧?记得你上初中那会儿,朋友来家里让你当众弹首你都不愿意。上台演出?你不是说比杀你还难吗?”
张蔓这个人向来很轴,性子倔也不知道随谁,不愿意事别人说死都不会同意。她沉默寡言,不爱出风头,在人群里恨不得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完全没有存在感。
张慧芳从前对此也很头痛,她这风风火火个人,怎就生出来这个闷葫芦。
张蔓没和她说实话:“没什,班里缺人。”
张慧芳嗤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抠着前两天刚做指甲:“就你这种人,地球上只剩你个你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班里缺人轮得到你去救场?你骗谁呢。说吧,是不是谈恋爱。”
张蔓有些无语,不愧是谈那多次恋爱人,她心思倒是敏锐:“没谈。”
张慧芳显然不信,吹吹额间挡到视线碎发:“你不说拉倒,懒得管你。”
这段时间张慧芳倒是挺经常出门,不过没听她说有新恋情,应该是还没有遇到郑执那个渣男。
张蔓记得,她上段恋情应该刚刚结束三个月。对方叫徐尚,经营家4S店,两人在起时候,他对张慧芳几乎是百依百顺。
她跟他分手时候张蔓还有点不解,问她却只说两人性格不合。
张蔓不信,心想肯定是张慧芳又厌倦。
这些年,她个接着个地换男朋友,每次都说性格不合,或者生活模式不致,三观不符,但张蔓看来,像她这样爱情至上人,肯定是在某瞬间陷入爱情,如火如荼,却在某瞬间又厌烦,于是根本没办法将就,踹人家。
她对她这些乱七八糟事,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生活,她懒得管。
晚上,张蔓练琴练得指尖发痛,只好暂时停止练习,倒在床上休息。
张慧芳敲开她房门,塞给她条裙子。
“张蔓,你不是要上台表演吗?这条裙子以前经常穿,算是战袍,传给你,保证让你成为全场焦点。”
张蔓拿两根手指捏着那条裙子,轻轻抖落开,看着那少得可怜布料,挑挑眉。
也没听说有哪个妈妈会让未成年女儿穿这种衣服啊。
张慧芳见她展开后竟然是这件,先是愣,随后立马面色尴尬地抢回来:“拿错拿错,等下啊。”
她说着又回自己房间翻会儿,找出另条连衣裙,和刚刚那个同色。
张蔓仔细看看,黑色现代改良版旗袍,有着恰到好处收腰设计,精致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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