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微微有些疼,像绵密细针又像轻盈羽毛,时而刺时而撩。
萧予安呼吸开始急促,好在理智未全部被吞噬,他轻声问:“晏哥,你在生气吗?”
亲吻忽然变成啃噬,腰间伤口传来疼痛让萧予安忍不住蹙起眉,腹部也轻轻颤,晏河清抬起头,与萧予安对视,他问:“萧予安你将剑架在脖子上时候,心里可有?”
萧予安喉咙哽,眼睛涌起涩意,他低下头心想:那时候他说那多句对不起,磕那多个头,本以为命能多少抵消些怨恨。如今再重生次,就是谁都不欠。
谁知,倒头来,还是欠,这次虽然只欠人,却是债台高筑,不知如何偿还。
死是那轻松,带着逃跑意味,头也不回地离去,从此以后,世间多人伶仃影单,多人潦倒困苦,多人冬雪白头。
活人才是最痛苦。
晏河清这份痛苦,是萧予安亲手给予。
就算他有千张嘴,就算他再巧舌如簧,也依然无法去争辩。
萧予安还在沉默,忽然觉得下身凉,裤子竟然已经被扒下,晏河清稍稍润湿手指,狠狠刺进萧予安身体里。
萧予安吃疼,轻啊声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可双手被衣带束缚在床柱上,根本无处可逃,
晏河清将第二根手指抵在穴口,双眼微微发红,语气极冷地问萧予安:“萧予安,你总是想着为别人死,那有想过为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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