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惨白和怒意,萧予安被押到他脚下,听见他说:“北国君王,你好狠啊,利用皇上对你真心,与北国余孽起刺杀皇上,你怎能如此恶毒啊?”
萧予安没有回答也没有辩解,他蜷缩在地,连呜咽都哭不出来,他狼狈不堪,浑身都在疼,四肢都在痛,他遍遍问自己为什会这样,可又不知从何处去找答案。
或许从他自以为能护住北国那刻开始,就注定他会有现在这样结局。
薛严向来做事干脆果断利落,他知道,北国废帝已经再留不得,之前晏河清意孤行在旁人看来还能称得上是千古情深,但是若是被人刺杀后还留人在身边,只能沦为笑柄!
今日,北国废帝,定得死。
天地狂风呼啸,大雪凌冽,寒冷刺骨,薛严呼出口白雾,慢慢从腰间拔出长剑:“北国废帝,可还有话要说?”
萧予安身上还带着晏河清血,他衣衫已被落雪浸湿,乌黑和透白糅杂在起,又被大雪覆盖,他撑着身子慢慢起身,四肢因为寒冷而冻僵,他眼神麻木无光,他问:“晏哥他,他还好吗?”
薛严攥紧手中剑,盯着萧予安看半晌,似乎是不敢相信都到这种时刻,萧予安惦记竟然是晏河清,他沉默会,如实回答:“皇上他没有性命之忧。”
“那真是太好”萧予安声音发抖,笑着落下泪来。
薛严这才发觉自己或许误会眼前这人,可是为晏河清为南燕国为天下,今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手下留情:“北国废帝,如果没有其他话,就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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