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张长松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拳头抵唇轻咳几声,眼神飘忽:“还有就是,予安现在身子,还嗯,
还不能行房事,太虚,气血亏,内伤易复发。”
晏河清:“知晓,劳烦您。”
张长松看得出来晏河清是个有分寸人,不再多言,告辞后起身离去。
晏河清收拾好情绪,推开厢房门,萧予安没有躺着,而是坐在床榻边,披着被子盘着腿,见晏河清张嘴要说话,萧予安先摆摆手:“这几日天天躺着,这躺着也累啊,还不如坐着动动,松松筋骨,反而更舒服点。”
晏河清没再多说,走到床榻边,萧予安笑问:“师父同你说什?”
“没什,就让好好照顾你”晏河清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刚才说话间,萧予安将盘起腿放下,用脚尖若有若无地勾晏河清小腿。
晏河清不动声色地退步,问:“你要暍水吗?”
萧予安愣半天,回答:“啊什?暍水?不,不用。”
晏河清点点头:“你先歇息,快用晚膳,去看看三姨有没有需要帮忙地方。”
说着晏河清转身脚步匆匆地走出厢房。
突然被抛弃萧予安坐在床榻,费解地挠头,重新盘起腿,单手撑着脑袋心想:看来二十世纪那套对晏哥不管用啊!
得,霸道总裁那套没用,诱受总裁那套也没用,敢问他选修马克思主义原理概论可否有点用?
萧予安自言自语出声:“怎憋得住看来是准备晚上”他边说边拿被子蒙住头,仰面躺回床上,把
自己裹成团,闭眼歇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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