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东方欲晓,窗外鸟鸣莺啼。
萧予安早早睁开眼,他虽然睡得迟,但是平时早起去医馆习惯,清醒后就再睡不去,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着隔壁床榻上还在沉睡晏河清,忍不住伸手掐自己把。
嘶,疼。
所以昨晚不是做梦?晏河清竟然不恨他?
平时被害妄想多,觉醒来发现四周全是岁月静好,时间还有点不适应。
萧予安撑着脸发会呆,瞧见晏河清慢慢睁开眼,又转头看过来。
四目相对,空气微凉,晨光绚丽,萧予安对晏河清笑道:“早。”
你可知万物无光、尘嚣渐静只因句‘早’?
晏河清撑着自己身子想要坐起,萧予安连忙按住他:“别动别动,躺着休息。”
晏河清没有争辩,重新躺下。
萧予安没想到自己话这管用,摸摸脸颊不可思议地问:“你真不恨啊?”
晏河清知道薛严离间之计还让萧予安心有余悸,多问几次也是应该,于是耐心地摇摇头。
萧予安连连噢几声,走出厢房去院子洗漱,洗漱完跑进来问:“你真真不想剜?”
得到否定答案后,萧予安点点头又出去,没会嘴里叼着个馒头走进,含糊地问:“点仇意也没有?”见晏河清摇头,萧予安晤声走出门,片刻后端进碗清粥给晏河清当早膳,顺便又问:“当初让你去景阳宫,你知道是好意?”
在萧予安不厌其烦地来来回回第十八次,并且追问着让你当侍卫,你没觉得委屈你吗时候,晏河清终于有动作。
晏河清突然伸手握住萧予安手腕,下用力扯着他摔在床榻上。
萧予安还沉浸在叨叨状态,措不及防被发难,下被拉上床榻,整个人是懵,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手被扭在背后,晏河清则牢牢地压着他,丝毫不给挣扎机会。
萧予安:“”
你不是伤者吗!?你能不能有点伤患样子啊!
萧予安还没腹诽完,听见晏河清在他耳后字顿说:“萧予安,想现在就将你拆骨入腹,你说恨你吗?”
萧予安挣扎:“你,你,你冷静下!”
现在晏河清分明切开是黑!!!自己没事招惹他干什啊!!!吃饱撑着吗!丨!
两人还在闹,厢房门突然被推开,随后是水盆砸落在地声音。
林参苓瞪大双眼,整个人木在原地,手还维持着端盆姿势,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捂着脸边喊边跑:“对不起对不起,以为萧公子去医馆,就想进来打扫下!对不起啊!!”
“等等”萧予安艰难地吐出两字,门外又探进来个脑袋。
“哦呦呦喲。”三姨看眼两人姿势,十分夸张地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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