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因心小将士带着身伤和两副药离开,身后落下片金辉霞光,张白术拍拍萧予安肩膀:“等东吴国打赢南燕国后,他们不得个小队都来谢你?”
萧予安摇摇头,他想笑,嘴角却泛起苦涩,他只得收起笑容,转身沉默地走回医馆。
张长松弯着腰在药柜前抓药,见萧予安走进,撇他眼问:“你什时候去西蜀国?”
萧予安答:“后天走。”
张长松点点头,丢给他个小药囊:‘‘听说西蜀国毒虫蚊蚁多,你佩戴上这个,不易被蚊虫叮晈,近年战火连连,虽然西蜀国平安无事,但是路途遥远,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萧予安弯眸接过药囊收好:“嗳,知道,谢谢师父。”
张长松轻咳声:“如果可以,给白术做做媒吧。”
说完,张长松老脸红,梗着脖子赶紧从正厅往后堂走,萧予安愣会,单手环在嘴边笑边喊:“师父,知道!会给”
后堂声怒吼:“臭小子别喊那大声!!!”
张白术从门外探出个脑袋:“什什什?”
后堂继续怒吼:“没什!!晒你药去!!”
七月初七,西蜀国,十里红妆铺满城,鸣锣暍道,唢呐声路吹奏,高亢声音回荡在角角落落,街上熙熙攘攘,水泄不通地围里三层外三层,好不热闹。
“天,谁家小姐出嫁,这大排场?”有人惊诧。
“嗤!”旁人无不在嘲笑他,“你不是西蜀国人吧?这九州大地上,有哪户人家姑娘能有这排场?”“那这是?”
“这是西蜀国公主,平阳公主出嫁!”
“原来是这样!”
路人话音刚落,长不见尾迎亲队伍热热闹闹地走来,令人更加惊奇是,队伍中竟看不见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喜服驸马爷!
两顶雕鸾画凤八抬大轿前后,伴着热闹婚嫁奏乐缓缓向将军府走去。
将军府早已挂满大红灯笼,铺满红纱,四处张灯结彩,轿子在将军府门口稳当落地,轿子旁丫鬟撩起幕帘,各自扶住戴着绣凤红盖头永宁和萧平阳。
在宾客贺喜声中,两人被扶进厅堂。
萧予安看着身着凤冠霞帔两人缓步向他走来,长兄为父,萧予安算是永宁公主高堂。
虽然现在看不见那红盖头下景色,但是萧予安依旧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两位绝色。
萧予安来到西蜀国后,两位姑娘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谈天,谈这未见面年多时间里,各自有多想念,以及这年多都经历什,两位姑娘将所有善意说给他听,将所有恶意语带过。
但是萧予安仍然能猜到,她们走到这步,经历多少艰难险阻。
来历不明永宁公主,花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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