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得好死!”
薛严突然抚掌大笑起来,而后转身,竟然当真不再困住萧予安,方才那名带走杨柳安和晓风月侍卫也将俩人重新带回,跟随薛严入城而去。
俩人走进城门,堵城墙,将萧予安等人隔绝在外,恍惚之间,仿佛两个世界。
侍卫轻声对薛严说:“将军这步棋,走得可真险啊。”
薛严无言,许久才缓缓道:“但是赌臝。”
险啊,太险。
为南燕国,北国君王不能留下,绝对不能留,但是薛严深知自己不能杀他,自己甚至都不能伤他,以晏河清性子,若是北国君王出半点差池,定会深究到底。
但是,这世间,除伤身,还可以诛心啊。
他让人去假装伤害北国君王,千叮万嘱不可留外伤,而后自己及时出现阻止,就是想让北国君王以为这切是晏河清所为。
薛严解晏河清,他知道唯能让晏河清放走人办法,只有北国君王自己想走。
而且要毫不犹豫,带着对晏河清恨意逃。
于是薛严赌,赌北国君王会不会质问晏河清为何要伤他。
如今,是他赌赢,他赌来南燕国繁华盛世,他赌来晏河清君临天下。
“将军,要把北国君王逃走消息告诉晏皇子吗?毕竟皇子之前说定要寻到他。”侍卫轻声问薛严。
薛严思索半晌,回答:“告诉,但是说因为侍卫阻拦北国君王离开,北国君王以命相拼,去意决绝,侍卫们怕伤着他们,所以不得不放他们离开,让晏皇子不要再有异心。”
侍卫抱拳领命,往宫城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匹骏马从宫中飞驰而出,马声嘶鸣直破苍穹,马不停蹄、风驰电掣地冲出皇城,惊得众人四下乱蹿。
有人眼尖,看清御马人,忍不住喊道:“晏皇子?!”
无人回答,骏马载着白衣青年绝尘而去,仿佛命数在催,慢瞬,就会此生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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