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萧平阳攥紧她手,柔声道:“别担心,们先出宫。”
萧予安原本以为自己会被丟进冰冷地牢,结果醒来时发现身在寝宫床榻上,这让他时间有点懵。
懵完之后,萧予安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浑身火灼,喉咙干涩,他伸手摸摸额头,果真滚烫他发烧。
流年不利,近日水逆啊水逆。
如果有机会见到北国少年君王,萧予安发誓自己定要拽着他领子,边晃边吼:锻炼身子啊大兄弟,你还是个攻!弱攻是没有前途!没有前途!
不过说起来自己冻大半天,好歹只是发烧,没冻出毛病。
萧予安撑着身子坐靠在床榻上,手臂传来钻心刺骨疼,萧予安抬起手臂看眼,见自己用匕首割地方缠上干净白布。
晏河清这是解气?
萧予安轻轻挑眉。
算,男主心思你别猜。
烧得头脑涨疼萧予安慢慢走下床榻,扶着桌子想给自己倒杯水暍,他刚斟满小瓷杯,寝宫门突然被人恶狠狠地踹开,虎背熊腰大汉出现在门外。
大汉先是对着萧予安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神情,随后伸手关上门,这才慢悠悠地走到萧予安跟前问:“你在做什?”
对于这种选择性眼瞎,萧予安还是能保持耐心:“暍水。”
“哦,暍水啊。”大汉怪声怪气地拖长音,突然拳擂在萧予安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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