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翻起白肉,疼得萧予安整个人缩起身子瑟瑟发抖,他缓口气又说:“这刀,是替你族人剜,当年先帝破国后灭你全族,今轮到北国皇族四下流亡,但求你保护好宁儿,她现在在永宁殿,希望你赶快去找她,反正逃不走,你想什时候对千刀万剐都行”
萧予安话没说完,晏河清突然几步上前夺走刀,事发突然,萧予安只觉得眼前人影晃,晏河清已在身前。
萧予安本能想要后退,可他浑身上下该疼地方疼,该僵地方僵,哪里还能控制住步伐,步踉跄向后倒去,忽而腰部被人揽住,温暖顷刻间环在四周。
晏河清手紧紧地抱住萧予安,手按在他手臂伤口上试图止血,晏河清双手颤抖,嘴唇煞白,似乎那触目惊心刀痕是伤在他身上。
萧予安愣住,他微微张着嘴,想问什,又不知问什,下犹豫,胸口突然闷疼,之前多日操劳积郁下爆发,口腥甜从喉咙间咯出,染得大地片胆颤惊心红。
咳出淤血后,萧予安脑袋轰然炸开般疼痛,隐隐之中他似乎听见晏河清焦急呼唤,声声呼唤好像带着撕心裂肺疼,可是萧予安听得不真切,他费劲地想要回应,却终是体力不支,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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