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予安轻嗯声,靠坐在床榻上,双肩微塌,嘴唇轻张,目光涣散,似乎在思考什,沉默良久,他开口:“想开坛祭祀。”
北国祭祀需要活羊活猪,大臣听后,连忙道:“微臣这就去准备。”
萧予安说:“不用,不用准备什,三炷香就好,不是祭天。”
大臣怔愣片刻,连忙去准备。
黄昏之际,萧予安不顾身体不适,来到皇城外祭天坛。
说来,上次他来此处时,晏河清还在他身旁,也是这九十九台阶,也是那仿佛染血昏鸦残阳。
事隔数月,竟然恍如隔世。
萧予安跪在天坛之上,风雪呼啸,寒气刺骨,萧予安手持三炷残香,深吸口冷气,跪拜下去。
这拜,再抬眼,浑身发抖,泪涌如泉,薄薄雪花落在萧予安身上,却仿佛能将他压垮,朔风凛凛,像三千怒鬼低吼,那些哀怨声音按着他头,质问着他当初为何不顾北国安危放晏河清走,他低声喃喃,声音哽咽无力:“真已经尽力,对不起.对不起”
—月,霜降大寒。
谢淳归领兵负隅顽抗整整两个月,终是败下阵来。
北国再无力回天。
两日后,数万铁骑,兵临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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