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你怎呀?什逃呀?你要去哪?”红袖慌乱拉住四处翻找萧予安。
萧予安停下动作,静静地看着自己手里翻出细软。
是啊,他能去哪?
萧予安稳住心神,站起身,赴死般语气问红袖:“你都对他做什?”
红袖抿住下唇,双手绞在腹前,低头回答:“回皇上,奴婢本想好好地教教他如何伺候皇上,但是还未来得及,所以今日只得先灌药。”
“那鞭伤是怎回事?”
“宵禁时刻,他擅自在景阳宫内徘徊,因此受罚。”
“除这些呢?”
“没。”
情况好像还有救!!现在主要矛盾是如何解决红袖天天想把晏河清送自己床榻上来这个问题。
萧予安单手抵住下巴,来来回回踱步,绕两圈后,停下步伐,站在红袖面前,指着床榻上晏河清,本正经地说:“红袖,你觉得喜欢他吗?”
红袖毫不犹豫:“喜欢,因为帅。”
萧予安转身掀柜,再放下,再掀,再放下,等冷静下来后,转身对红袖高呼:“不喜欢他。”
红袖不解:“可皇上你这段时间日日夜夜念着他。”
萧予安问:“你想想,喜欢是这种样貌吗?”
红袖怔愣,沉默,思索。皇上确实只喜欢妖媚,艳丽容貌,晏河清虽然帅得惊为天人,俊逸出尘,却不是皇上喜欢模样。
红袖小小声问:“那为什皇上您……”
萧予安故作深沉:“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这是为日后再次南征做准备!”
红袖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皇上英明!”
萧予安说:“你看到对他恩宠,其实是想刺探敌情假象,所以对他根本没有兴趣,你也不用费心去教他什。”
红袖挽手行礼:“奴婢知道,奴婢这就让人把他带走。”
萧予安看眼床榻上熟睡晏河清,于心不忍,脱口而出:“都这迟,算,今晚就先让他睡在这吧。”
红袖:“……皇上你真不是……”
萧予安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真!不是!”
萧予安口干舌燥地和红袖讲堆,又指天指地高呼日月可鉴,这才把红袖将信将疑变成深信不疑。
将红袖劝离寝宫,晚上精神受到各种攻击和摧残萧予安终于歇息下来。
“哎。”萧予安长叹声,坐在床榻边,靠住床柱,又上闭眼,想静静整理思绪。
良久,萧予安睁开眼,揉揉太阳穴,偏头看向晏河清,哪知这看,顿时胸口凉,浑身血液开始凝固。
晏河清不知何时醒过来,眸里血红还未褪去,此时阴郁地与萧予安对视,眼神犹如狠戾鬼魅。
说好睡觉才醒呢!假药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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