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也给吧。”
从红袖那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簪,萧予安转身,就见晏河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手里簪子,萧予安浅浅笑,走到他面前,递出玉簪:“给。”
晏河清盯着萧予安看半晌,伸手去接。
哪知萧予安突然翻掌收手,笑容不变:“等等,谈个条件。”
晏河清接个空,不急也不恼,缄默地重新与萧予安对视。
萧予安说:“你把脸洗干净,敷好药,这簪子就还你。”
知道再以黑炭覆面没有意义,晏河清走到装水盆前,鞠水开始洗脸,萧予安则瞬不瞬地看着他。
盆里清水渐渐变得污浊,晏河清洗净脸颊双手,抬起头来。
眼眸里是千山万水,唇舌间是水光潋滟,你瞧那清光月辉,你瞧那万家灯火,全是他眉宇俊逸;你再瞧那崇山峻岭,你再瞧那重峦叠嶂,全是他鼻梁挺拔。
萧予安感喟不已:啊!这眼。啊!这眉。啊!这唇。啊!这颜值。
不行,还得再来遍。
啊!这眼。啊!这眉。啊!这唇。啊!这颜值。
晏河清擦干净脸,将目光落在萧予安手中玉簪上。
看什看,没说不给你,不要用那种灼灼目光看,知道你要用来讨老婆。
萧予安将玉簪递给晏河清,微笑着:“收好,毕竟是母后遗物。”
晏河清浑身僵,看向萧予安,满眼震惊。
玉簪这事,他从未和北国任何人提起!
无视着晏河清惊诧,萧予安转身对红袖说:“红袖,你先去屋外等下,也暂时别让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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