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忽略。
到底是什事情?
陆峙特意询问季瑾还有没有要问陆以克,毕竟公安那边已经将案件移送检察院,年后就要审查起诉,再想见面就只能去检察院申请。
季瑾仔仔细细地再次回想遍,确定无误自己在陆以克那里确实没有什想问之后,便对着陆峙点点头。
“那就开始做饭啦。”
陆峙又和之前样穿好围裙,轻松声音让季瑾甚至都觉得有些恍惚。
他和陆峙,已经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度过新年。
切都暂且搁下。
季瑾想,就像陆峙曾经说过那样,只争朝夕,现在就先和眼前人起过年吧。
*
“咳……”
温云云虚弱地睁开眼睛,干燥空气让她眼睛刺得发痛,身上衣物黏腻潮湿,她挣扎下,发现自己双手和双脚都已经被绑住。
记忆在瞬间出现卡顿,温云云茫然又警惕地望着四周,只发现这里是个极其破旧木屋,门是半掩着,自己被捆起来扔在这座小屋里柴堆,目光所及之处让温云云愈发确定自己是个人呆在这里。
虽然温云云并不明白自己怎会出现在这里,但再怎迟钝温云云也知道这件事和那个给自己突然打来电话神秘陌生人脱不干系。
对方说会告诉自己个秘密——也就是她与陆家联系以及她身世。
但要求自己必须驾车前往他给定那座桥。
温云云已经记不太清发生什事,因为她在那座桥上什人都没看到,只当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戏耍时候,只觉得颈后被人重重击,自己眼前黑,落入个沉沉怀抱。
然后便是现在睁开眼,发现自己出现在这样个完全陌生地方。
但温云云此时也懒得想那多。
只要走出这个木屋,引来其他人救援,自己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自己身体,眼看着半个身子要探出门口时,温云云甚至已经能看到木屋外是什地方,她却突然听到道沙哑声音。
“你确定要出去吗?”
男人头带着兜帽,遮住脸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神情,“友情提醒,这里是荒郊野岭,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他声音里似乎带点笑意,但无论如何此时落在温云云耳中都像是催命小鬼,让她浑身僵硬同时只觉得不寒而栗。
“你是谁?”
温云云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个男人慢条斯理地走向自己,只觉得背上全是冷汗,“你要做什?”
她眼睛干涩而疼痛,直到男人走近时候温云云才看清,男人手里拿着是把雪白锋利瑞士军刀。
他动作似乎是刻意放得缓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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