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你在研究密码？”
道年轻爽朗声音在自己后面响起，季瑾略显茫然地回过头，看见个大学生模样男孩站在自己身后，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书看。
季瑾看
他眼，抿抿唇没有说话。
男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
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只是看到你喜欢这个没忍住。”
季瑾把书合上：“你喜欢这个吗？”
“嗯。”
男孩对上季瑾目光，瞬间耳朵都有点发红，下意识地躲开他视线，“觉得挺有意思。”
季瑾也觉得这个男孩挺有意思。
他目视着对方在自己面前坐下，心里却又忍不住想起来，很多年前陆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
“叫周川。”
男孩摸摸脑袋，笑起来时候脸颊上有个可爱小梨涡，“还在上学呢。”
季瑾听着周川给自己滔滔不绝地讲着密码，边心里觉得这孩子有些好笑，边又觉得这孩子单纯得实在可爱，没会功夫季瑾便把他底摸得清清，但周川半点没反应过来，还是只会红着脸，傻乎乎地看着季瑾笑。
“……栅栏密码先把要加密明文分为N组，然后从左到右竖向读取，形成段无规律话，形成密文。栅栏密码中栏目数即为组数。”
周川讲着讲着还拿起桌面上纸巾，在上面写写画画，“你看，就是这样。”
季瑾抿着唇笑：“嗯，这种知道。”
周川又聊好半天，从密码又拐到自己：“唉，买多张票，问遍也没人愿意陪去，真太可怜。”
“去哪里？”
季瑾蹙着眉头看眼周川手里票，地点位置他倒是很清楚，是这附近气氛很好家清吧。
“是啊，圣诞夜里有个挺有名气乐队来呢。”
周川嘟囔起来，“可是个人去，没有人陪，好孤独啊……”
季瑾只是微笑着看着周川，果不其然，还没等他说话，周川便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哥，你陪去好不好？”
这孩子演技实在是太拙劣。
季瑾忍不住扶额，但是对上周川那双亮晶晶眼睛，他又心软。
反正不过是陪着这个小孩儿，又不算什
大事。
季瑾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就和周川加上联系方式，直到看到周川得逞狡黠目光时，他才发现自己也被这个看似单纯小孩给骗手。
清吧里布置得很有氛围感，马上就是圣诞，屋里顶上挂着各色彩条，角落还立棵挂着小彩灯和金色铃铛圣诞树，暖洋洋昏黄灯光下，气氛自然而然显得有些暧昧起来。
季瑾不太适应这种场合，点杯冰水便坐在角落里。
“哥，你尝尝这个？”
周川端着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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