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理所当然,第二天季瑾在被闹钟叫醒时,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酒量不行,但好在喝多也不会闹腾,只要能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睡觉就好。
现在看来,自己昨天晚上喝醉酒,就直接躺在桌子上睡,现在头疼成这个样子,极大可能是感冒。
季瑾苦笑着揉揉太阳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软得难受,身子像是重组样,脑袋也是沉沉不听使唤。
但店里还需要他。
季瑾急匆匆地洗漱,换好衣服,甚至瞬间都想不起来上次这匆忙是什时候。
他向来都有套良好生物钟,不依靠闹钟也能轻易早起,但是手机上常年设置闹钟也不过是为防止今天这样情况发生。
在去站牌下等公车时候,季瑾打开老管家给自己号码,犹豫会就打过去。
对方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去话只怕是要露马脚。
反正也不过是和陆峙说两句话。
死不人。
季瑾抱着这样心态打通这通电话,把自己想法告诉老管家。
对方听到他同意之后,声音都似乎变得愉悦起来,季瑾刚想挂掉电话就听到电话对面很关切地询问自己:“季先生,您嗓音怎这哑?是感冒吗?现在换季,您要注意保暖啊。”
季瑾微微愣下,表示感谢后便挂电话。
他嘲讽地低头盯着自己鞋尖,险些错过他常坐公车。
感冒带来四肢沉重让季瑾在开门时候都有些费力,店里温云云正拿着香水四处喷着,满脸嫌弃地盯着陆知熙看。
季瑾鼻子不透气,甚至带着口罩都被这满屋柑橘香气给呛嗓子。
他皱起眉头看向温云云,她则满脸心虚地在他目光里摸摸鼻子:“师父,这个真不能怪。他和个神经病样把自己信息素弄得到处都是,又不能像他那样自如收放信息素,所以只能……”
季瑾本来就因为感冒缘故而感到头昏脑胀,此时处在这压抑又呛鼻浓重香气里,只觉得自己下秒就要被呛晕过去。
想想那些alpha和omega每天都要面临这样混乱场面,季瑾不由得再次庆幸自己是个beta。
陆知熙在旁臭着个脸:“温云云,真服你这张嘴,不是你非要闻信息素吗?”
“原话是这说吗?”
温云云瞬间涨红脸,脸居然红得滴血,“再说,你信息素这难闻,谁想闻你啊?”
感觉再这样争辩下去,这件无头谜案只怕还是得不出结论。
季瑾揉揉眉头,决定转移开话题:“你们信息素难道可以自己控制吗?”
陆知熙在边得意地笑:“季哥,看来你不清楚啊,像这种能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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