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抓着
衣领，在脖子上面砍
下，好疼啊。差点以为脖子断，口气都没喘上来，然后就不记得……”
伍凤荣问：“你见到那个女孩子长什
样？”
“身高大概到下巴这儿，皮肤白，卷头发，挺漂亮吧。具体形容也不知道怎说。何佑安直在叫她‘小然’、‘小然’。是这叫吗？”
那就是石小冉。伍凤荣面色变得非常凝重。周延聆给他点根烟，示意要说两句。
“既然她身高只到你下巴那儿，你确定是她打你脖子吗？个小女孩儿力道这大？”周延聆问：“有没有见到别什人出现？”
刘钦惶恐地说：“不是她打，哎呀，说漏。可以确定不是她打，被打时候，那女孩儿就站在手边点点位置，她拼命要挣脱去扑何佑安。所以肯定不是她打。但是是谁打就不太清楚。没想到还有其他人……”
“你没有看到那个人样子？”
“没有，他是从后面砍脖子，连他脚步声都没听到。”
“除此之外，你还有没有发现什异样？”
“没有。这个案子到底是怎回事还没想明白过来，到底是谁杀萧全？不是何佑安吗？他自己都说他杀萧全，那这个女孩子是怎回事？”
周延聆对他笑：“详细情况等会再和你解释。你先好好休息。这个女孩子和袭击你人目前带走何佑安，现在都在找这个女孩子。如果你再看到他们想方设法定要联系列车长。”
刘钦点头：“好，知道。”
伍凤荣担心刘钦伤势，还是将周池叫过来看看。刘钦脖子隐隐作痛，周池捏又捏还是不确定有没有伤到颈椎。作为列车医务员，目前车上伤亡情况超出她专业水平范围太多。
“荣哥，找到点东西。”周池将伍凤荣带回女受害者尸体边，拿起放在塑胶手套旁边镊子示意：“这个，你能看出来是什吗？”
镊口咬着段细小蜷曲银线，比头发丝稍微粗点，又精巧又光滑，披着身细碎斑斓光晕。光晕晃得眼睛无法定焦，伍凤荣凑近才看清楚是个什东西。
“这是什？在哪里找到？”
“在她嘴里。她口腔里有少量出血情况，看上去像牙龈被刮伤。清理她口腔时候找到这个，不像是棉线或者纤维，有点硬，比较像金属，不知道是什东西。没什味道，肯定不是用来吃。而且为什她嘴巴里会有这种东西？”
伍凤荣恍然大悟：“是用来塞住她嘴巴。凶手行凶时候，是用钝器击中她大脑，她肯定会叫嚷挣扎，所以要用东西塞着她嘴。事后虽然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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