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说伍凤荣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最好躺着静养观察,不要有激烈运动,头皮擦伤做消毒清理,不仔细看不会发现有伤口。但是赵新涛看到伍凤荣时候,还是动怒气。
“早说你往他身边凑不会有好事,这次他替你受伤,下次你是不是要拿他当肉盾?周延聆,他不是你能利用人,你也不怕遭天谴!”
周延聆懒得去看赵新涛那张怨妇脸。伍凤荣和他置气他也就受,关起门来这算他们俩家事,赵新涛他是看不上,也轮不到个外人说话。
“你管得太多,你是副车长不是他娘老子。”
连不容置疑语气也和伍凤荣如出辙。赵新涛只能铁青着脸,竟然不敢反驳。
周延聆指指对面长椅示意赵新涛坐下:“找到石小冉那个丫头吗?”
“没见着人,”赵新涛生硬地说:“也不知道躲到哪里,让乘警多找两遍,问几个学生也说没见到人,蒸发似。别是担心他男朋友说漏嘴,提前跑。”
周延聆暗暗愕然。跑吗?男朋友给她顶罪,她转头就跑?
“没准可以问问何佑安,他们俩是情侣,要是有人知道石小冉在哪儿也只有他。觉得还是得联系这俩孩子爹妈才行。”赵新涛说。
“等荣荣醒,再去问,现在得陪在这儿。”
赵新涛目光不知所措地放在两人交叠胸口上,很快又移开。他忍不住不去看,却又不想看。两个男人这样公开地搂搂抱抱,成什样子!他说出口都害臊,又不得不说:“你……你别这样,火车上那多人来来往往,他好歹也是个公务人员,不能这没正经……”
碍着伍凤荣面子,周延聆换个姿势,让伍凤荣脑袋枕着自己大腿。由于体位挪动,伍凤荣不安地皱皱眉。赵新涛像头护犊熊,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列车长,嘴里默念阿弥陀佛,伍凤荣挣动眼睫毛像绣花针根根往他心窝子上戳,戳得他胸闷气短。周延聆看他像看表演似,很有意思,正要开个玩笑,又想起上次假摔事情,还是算。
“小池有没有说,他什时候能醒?”赵新涛问。
周延聆摇头:“不确定,丫头说最好是能去医院检查,撞脑袋事难说。”
赵新涛面色下严峻起来,他看看手腕上表。
“还有二十七分钟到站,前面就是皖城。”
周延聆捏着手紧,心想,这下麻烦事大。
伍凤荣醒来时候觉着脸边热边凉,他睁开眼睛,太阳光直直地刺进瞳膜,又闭,这才明白过来。噢,太阳出来。他拿手背挡住热光,指头缝儿里看到周延聆沉睡脸,半明半暗,窗帘影子在脸上浮动,宛如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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