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占人家便宜。
“女士,票能给看下吗?”
女人手指发抖,就往身边手提包伸进去,掏半天也没掏出东西来。她更慌,把东西都抖落出来,眼泪也顺着脸颊往外流。饶是伍凤荣多年带车经验,也没见过找不到票急哭。
“要是没来得及买票跟去补张就行。您去哪里?先坐下来,什事能帮上您说。”
“去白河,实在对不起,真买票,就是……就是不知道给弄去哪儿,您看这个人,总是粗心大意,什都做不好……真对不起……”
“您方便报个名字给吗?身份证还在吧,别急,有身份证就好办。”
身份证倒是有。伍凤荣拿过来看,女老师叫曹敏,42岁,桐州人,汉族。伍凤荣先将个人信息记下,没有马上把身份证还给她,随手把被风吹落作业本捡起来。
“曹老师车上还改作业,辛苦。脚伤还行吗?要不要叫医务员来看看?”
没事,骑自行车崴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不要麻烦你们,太不好意思……”
女人局促地把脚往椅子下面藏,嘴巴里三句话不离道歉。伍凤荣试探她脚伤,她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伍凤荣也不勉强,只能暗暗好奇,个人民教师不是应该挺光荣挺有成就感?怎这缺乏自信心呢?她不会在课堂上讲话也这样吧,那教出来学生会是什样?
“还有两个人,都是很小伤,个指头包创口贴,个小女孩儿说去医院治青春痘把脸治坏,特别伤心,脸烂得没块是好。这趟查下来身上带伤还挺多,个农民工两只手都破、大学生和人打架、失业搞金融被揍、女老师崴脚……但被指甲抓伤只有那个老太太比较符合。先查查这五个吧,看看名字是不是在失信名单上面?”
伍凤荣把写名字纸递给周延聆。周延聆再调出黑名单个个比对。
“只有这个‘黄野’在失信名单上。”
“黄野是谁?”伍凤荣想半天,想起打电话务工人员:“噢,那个农民工,他干什?”
周延聆好笑:“你问怎知道,又不认识他。说不定有前科,工地上人很容易犯事,被拖欠工资,bao力催款、醉酒斗殴、坑死工友诈骗保险……”说到这里突然顿,眉头微微皱起来:“会不会是他?”
“是谁?”
“这个农民工,有可能是他捅。记起来他撞到身上时候,有股石灰味儿,当时没有太留意,刀子捅在身上凉凉注意力全部在肚子上,只觉得味道有点熟悉,现在想起来。你说他手背上都是石灰末是不是?工地上,见得多,就是这股味道。”
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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