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大事,但当年伍凤荣刚做乘务员,在车上见识不多,对小事也记忆深刻。这男人当场把酒瓶子砸得稀烂,手掌被玻璃碎片扎满小血珠,眼睛哭嘴巴笑,像被糟蹋坏木偶。
命运有时候要和人游戏,不得不玩,不得不输。没有理由。
周延聆朝他投来感激目光,突然拍拍肋骨下伤口,低声说:“谢谢。”伍凤荣想开口被他打断:“知道你有你责任,你是列车长,车上每个人都是你压力,你做得也是对,通知乘警、搜查车厢、询问案情……能帮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你放心,不牵连你,会儿出去你该干嘛干嘛,是被抓还是被捅,你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突然把关系撇得这清,像是刚刚试探、勾引、欢爱、坦白都没有发生过,反倒让伍凤荣有点恼怒。
“怎?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不敢,列车长要是还有床上需求万死不辞。”
伍凤荣放下茶杯,向他勾手指。周延聆翻个身爬过来,凑到他脑袋边。伍凤荣这才有时间把注意力好好放在他五官上,要说好看也不见得惊艳,多是郎当放荡野气,仿佛天生个不知安分灵魂。伍凤荣也不是什老实人,操蛋日子过久,好不容易有点刺激,怎愿意错过?他透过周延聆眼睛,看到是他自己躁动心。
是生是死,是非对错,都不重要,重要是痛快场。
“周延聆,”伍凤荣说。他语气充满警告:“信你。”
说完,他压向男人厚实嘴唇,用力吮吸,直接撬开牙关把舌头伸进去。胆大,bao力吻法立即得到回应,周延聆扣住他后劲把他压在墙上,反客为主含住他舌尖,嘴唇被撞得生疼,还要不断向对方贴近,灵欲纠缠,血肉相交,吻得啧啧发响,两张脸都恨不得挤在块儿似。干柴遇着烈火,金风碰到玉露,点理智都不要。
周延聆顶着他额头喘气:“不会让你失望。”
伍凤荣闭着眼睛嘴巴朝耳根子咧。因为缺氧脸颊驼红,像被冷风吹,但他心口滚烫,心脏跳得又快又急。反应过来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手掐着周延聆手腕,掐出个深深红印,周延聆也没喊疼,就这让他掐着,反而掬起他手背在他脉搏处吻下。伍凤荣耳尖抖,倏地把手抽回来,装个没事人似,明明是害羞。
“把案件资料给,和你起找人。”
“万追究起责任……”
“担着。”
周延聆还在犹豫,列车早起广播从两人头顶罩下来——
“旅客朋友们早上好,现在是早上7点半。您乘坐本趟K4133次列车由桐州车站始发,终点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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