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洗手间从来不会冷清,有人不断地进出,在外面讲话,隔间门被人不耐烦地醉汉敲几下,蒋悦被严速按住身体变得越发僵硬。
就在蒋悦准备抬起膝盖,往上进行些攻击自卫行为时,严速啪地松开他。
由于刚刚亲吻太过于突然,蒋悦用牙齿咬好几次严速嘴唇与舌头,此时严速嘴发着红。
外面传来水龙头声音,还有人在呕吐,严速压低声音,眼神里透出些冲动后懊悔。
“sorry。”他开口说,态度与刚刚压着蒋悦亲吻时强势截然不同,看起来很诚恳,“太冲动。”
蒋悦眼神没办法控制地往下扫眼,又立刻挪开,严速也靠在隔间另面墙上,两个人隔开些距离就这样对视着。
“没事。”
蒋悦低声说,他用手背擦擦嘴唇,拉开隔间门,走出去,门外有个在等待男人,看到里面走出来人,向里走步,看到严速靠在里面,愣愣。
“哦……”男人似乎很懂这种事,见怪不怪地扫严速眼。
严速露出个抱歉表情,跟着走出来。
回到卡座后,kevin总和阿gin都喝多,没有人注意到离开十几分钟俩人,蒋悦个人坐在卡座角落里,严速看他眼,坐到kevin身边。
直到司机接他们回度假村,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对视过。
蒋悦回到宿舍后,洗个澡就躺下,但他直没有睡意,脑海里翻来覆去尽是严速压着自己在厕所隔间画面,还有严速对自己说过那些话。
他在生日那天唯能记起东西,是在进入舞池之前,而第二天白天他独自在床上醒来,没有太多不适,因此他只能断定自己没有带严速回家,至于是不是和严速在夜店后面做什,蒋悦没办法肯定,也没办法否认。
在关灯房间里,蒋悦把手挡在额头上,长长地叹口气,他极其讨厌这种感觉,这种公私无法分开感觉。
就这样躺二十多分钟后,蒋悦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发条内网信息给安妮。
——安妮姐,明天中午您有时间吗?想和你聊下。
第二天早上,开完早会后,安妮就叫住蒋悦,她打量下蒋悦,问他怎?
“看起来没怎休息好,这几天太累,严先生需求很多吗?”
安妮靠在办公桌边上,语气正常地提问,但蒋悦听在耳朵里就是觉得这句话别有他意,怎听都能听出少儿不宜深意。
“耳朵也发红,你别是感冒发烧吧?”安妮关切道。
“不是,安妮姐,想问下,能不能把和其他同事调下岗。”
“嗯?”
“听说普通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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