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问过季行辰助理,对方表示季总近期工作很忙,但觉得季行辰就是学坏,他不着家。
变成尊“望妻石”,在客厅里等到快到十点,差点窝在沙发上睡着才听到开门声音。
骨碌爬起来,从沙发靠背上探出半张脸,暗中观察。
——季行辰身上穿衣服不是今早出门时穿那身,分明记得他早上恰巧穿跟同款衣服。
肚子草稿突然就变成白纸,脑子里只剩这个念头在循环滚动。
虽然知道他公司休息间里有备用衣服,在看到季行辰晚归回来还莫名换套衣服,脑神经还是纠缠地打起结。
以二十五岁对季行辰压抑又偏执独占欲,眼见到这种不清不明情况头疼很正常。
他跟谁在起,在什情况下才会换衣服?
不满地叫他声:“你去哪鬼混,回来这晚。”
季行辰不跟谈。
这大个人在他眼里仿若空气,他对存在视若无睹,对不满更是满不在乎:“去哪还要跟你报备?”
被季行辰生硬态度噎得就跟心口里长出块位置异常骨头样,满腔只有自己能感觉到憋闷。
:“你现在还没跟分手呢,你就该告诉你行踪。”
季行辰面无表情,条理清晰道:“不是没跟你分手,是没跟二十五岁你分手,你还记得你跟你前任表忠心时说过话吗——现在你是单身。”
又噎下,不忿道:“你先前还总管呢。”
季行辰冷冷地刺眼:“你也说是先前。”
他径直道:“你也可以想干嘛干嘛,说过不会直管你。”
“好,那就谁都别管谁。”
气恼地去拿茶几上车钥匙。
要出去玩,要去酒吧,去夜店,要潇洒,要纸醉金迷。
在季行辰将卧室房门关上瞬间,心中郁结气突然就散开,凝结成某种酸涩又潮湿感觉,似乎是难过,又似乎是委屈,都是现在没有立场传达情绪。
深深呼吸,将车钥匙甩在沙发上。
上天班,好累、头疼、自闭,只想好好睡觉。
要喝牛奶。
给自己温牛奶。
季行辰冷漠对待只有。
公司运营真遇到什棘手事项时,他还是会参与管控。
本季度股东例会,因为记忆还没归档,会议是由季行辰主持。
季行辰站在投影屏前,沉稳地发表着讲说,身型端方,气质斐然,屏幕冷光将他五官轮廓渡染凛冽深刻,从外表到言行都优秀到无可指摘。
会议上这些人说是公司股东,对这桌子人也认不齐全,有几个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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