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整个高中生涯最开心刻。
然后你气势汹汹地跟那个女孩说,是你老婆,让她离远点,她直到毕业都没再跟说句话。
既不喜欢同性,也不喜欢你。
恨你作为,却说不出半个不字。如果拒绝你,怕处境会变得更糟糕。
忍忍让让就过去。
你每次摸,亲时都会发抖。不是害羞,也不是紧张,而是对畏惧人生理上厌弃、抵触,甚至恶心。
好容易忍到快高中毕业,好容易可以摆脱你,又有次重新开始机会。爸妈突然知道和你事,不过跟刚刚说版本有些不样,家人是同意。
起初爸边拿皮带抽,边指着破口大骂,恶心、不要脸、变态、丢人。后来他不知道在工地上,还是在哪听说你家很有钱,然后他就改口风,让跟你,甚至不知道从哪搞些同性碟片,让学着伺候你。
养这大不容易,他说要懂得上进,要把握机会,要有出息。
被家里人逼着跟你交往。
再后来爸中风严重,再也威胁不,也打不。”
沈瑜将长袖衣服袖口向上挽起,苍白臂腕上面横陈着数道深刻伤疤,那是他与父母摊牌时,当着他父母面用刀片道道划下。刀疤之下还刻着早年间,少年为转移心中压抑与苦楚用笔尖划出疤痕。
“他们看这样,终于放过。”
沈瑜指着手臂最上面两道凌乱白痕:“这是在你不肯分手,追到学校时当着你面划下。在跟你讲清切之后,你也放过。”
这就是真相,会接受真相。
十九岁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哪怕是晴天也要给来场人造降雨。嚣张自傲,目中无人,以为世界都围着转。
看中个人,理所当然地将他划进领地。
推摔过他,又将他从别人手下扶起来,欺负逗弄过他,也拿出过朋友义气关照过他,在逻辑里们本该两清,沈瑜总是更为宽容,他甚至是感激,可喜欢上他。
自以为是地赶走他所爱,而他言不由衷,接受告白,于是切离谱地错下去。
这场厢情愿恋情最后时期,给沈瑜发信息若没收到回复,会给他打电话,电话若无法接通,会立刻搭乘最近趟航班去他所在城市与他见面,计划着和他未来,而他计划着如何甩脱。
不知道担心对他来说是负担,不知道所谓惊喜对他来说是惊吓,更不知道他面带笑意踮起脚亲时,内心是怎样震颤着犯呕。
沈瑜单身是因为他失去爱这个世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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