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毕竟还是名义上伴侣,对待朋友仗义是最基本好吧——所以们以后还能接着当朋友吗?”
在话里放个语言圈套,想和季行辰发展友谊,可季行辰并不上套。
季行辰没头没尾地问道:“你和你那个姓沈初恋还在联系吗?”
“嗯……”没隐瞒,“在联系,不过暂时只想和他恢复朋友关系。”
季行辰从凶巴巴地盯着,转为恶狠狠地盯着手上戒指,不知道嘲讽谁似地冷笑声:“暂时,全都是暂时。”
和季行辰对彼此关系都拎得清但又剪不清,和他之间像是存在着莫名磁场,他心情不好,最直接受到影响就是:“你怎就生气。”
“没生气。”
将两根手指放到嘴角两边,将嘴角向下扯:“你表情都变成这样。”
其实知道,或者说能理解季行辰在气什。
最早定下时限时,就跟季行辰说过会去追求真爱,季行辰也在清醒地从这段混乱关系里抽离,然而约定本身就是另种期待,他“无理取闹”在熟悉起来之后,也变得合理起来。
季行辰刚刚抛出那道二选生死局下子变成他和沈瑜,但沈瑜是份隐藏试卷,暂时还给不出答案。
“都不谈爱情保持中立,光是和沈瑜交个朋友还不行吗?”
季行辰果然不想跟交朋友:“你爱和谁当朋友是你自由,别再说什跟交朋友这种让无语话。”
不当朋友就不当,还不稀罕。
——稀罕。
那次谈话后,觉得跟季行辰之间隔阂明显加深,实心砖拌水泥砖瓦砌出来似,比家里上下楼层墙体还厚。
不过季行辰态度虽然冷漠,还是会每晚绕过这堵墙给送杯温牛奶。
然而他冷漠却多几分实质感,周末在家低头不见抬头见,除去起吃饭外反倒没什交流,工作日在公司待时间也明显变少。
半个月时间,从最初浑水摸鱼随意维持人设,到沉下心思自愿承担起分内职责,可以逐渐处理工作,那次谈话被批过脾气差劲之后,也把自控放进脑子里,季行辰辅导出成果后,放手这边事,从某种角度看是对认可。
然而每当独自在办公室里,看到边上空下来椅子,心底却总觉得空落落。还挺喜欢他这个来串门邻居。
送走合作商后,乔秘书跟说季总过来。
听耳朵合作商抱怨,像团易燃干草似心情立刻岁月静好地舒展开来。
季行辰与名眼生男青年同搭电梯上来,赶时间般,边走边与那名青年附耳交谈着什。
那名青年有副清隽俊逸相貌,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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