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件多不可思议事,明明是亲妈,却跟那小美人如出辙地怒声:“你再说遍!”
再说万遍也是分。
鉴于慈母飙升气焰,不想挨抽,没顶这句嘴。
“为什?”方晴兰又问。
这个似曾相识问题,再次令怀疑起自己身世。
二十五岁会怎回应质问不清楚,十九岁随心肆意:“不喜欢就分。”
方晴兰狰狞起来就没什事,宛如要把料理成小菜。
“当你是做什错事惹辰儿不开心,结果竟然是你个小犊子主动提分手?!”
亲妈这个在意料之外态度,令怀疑现下究竟是六年后还是平行世界。
们家家庭氛围虽然开明,但也不至于对有个男媳妇能有这高接受程度,在十九岁时间线不久之前,还试探着跟家中出过柜,方晴兰当时可是举双脚不赞同,取向都差点给踹直。
能得到家中认可,看来这个小美人有些手段。
有点好奇当时将他领进家门时是怎个流程,指不定过后带沈瑜回家时能用上。
不过现在并不想聊关于那个人话题:“别提他,真心烦——王姨,锅里还有米饭吗?”
后脖颈上还是挨发,bao击。
“你个没心没肺玩意还有脸吃饭。”
那句没说出“滚”经由母亲口,对说出来。
方晴兰以祖传倒垃圾手法,将推出屋门:“不把季行辰哄回来,你就别进这个家门!”
这个世界对来说很陌生,家也不再温暖。
悲愤。
原来小美人名字叫季行辰。
试着以这个名字追溯“穿越”前记忆,却无所获。
同样想不起来还有沈瑜联系方式。
不记号码后果就是,在检索过手机里上百个联系人,耐心地将通话记录翻到最下端之后,依然没有找到名疑似沈瑜人。
这个结果令恐慌,六年足以发生太多变故,其实已经有预想,与另人在起,多半是因为与沈瑜已经分手不再有联系。
被驱逐坐在家门前秋千椅上,抬头看眼郎朗日光,却依然感觉很不真实。
那些清晰“昨日”回忆——绚丽夕阳,爱人温软唇,日落后起牵手走过街巷,都像是曝光过度照片般,经过漫长时空洗礼,在这刻变得模糊不清。
有些头疼,却还强迫自己去想。
十九岁记忆被桩桩翻出,仿佛乍然,bao露在空气中出土文物,随挖掘现世,而后快速褪色风化成沙,在时光沙漏中快速流走,落入脑海暗区。
记起越多,忘却越多,可偏偏失去六年却怎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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