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软糯柿饼在嘴里化开感觉很奇妙,忍不住又咬好几口,几口下来,柿饼吃完。
嘴里甜味还没有散去,觉得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样,轻飘飘。
好会才反应过来,哦,这是过敏感觉。
*
流氓好像把当垃圾桶。
隔三差五就丢给堆吃。
而且理由千奇百怪。
“吃不下,便宜你个小兔崽子。”
“不爱吃甜。”
“今天吃饱,吃不下,浪费粮食天打雷劈,所以你解决。”
看着面前甜口小点心,忽然觉得阵牙疼。
这是来自流氓霸凌吗?
流氓好像不是混混,他似乎叫周闲,在汽修厂工作,而且还是个技术骨干。
当然,这是他亲口跟说。
说这些时候,他把像拎小鸡样拎到他家,扒光身上衣服,从衣柜里翻出件旧衣服就丢给。
边做这些,边笑话又瘦又干巴,像是白条鸡。
周闲笑起来时候嘴角带着痞气,微微往上勾起,眼睛特别亮,连眉毛都带着几分意气风发。
看他浑身上下,没有处像“技术骨干”样子,更像是街头巷尾那种天天到处游荡收保护费混混。
哼哼……
说不定是吹牛。
*
学校又在催交学费,也是,都开学半个学期,全班只有个人没教。
成绩再好,老师也不耐烦,敲着讲台桌耳提面令叫着名字,提醒这个星期内要缴完学费,否则只能让退学。老师说着这句话时候,感觉好像几十双眼睛正朝看来,那些人眼神充满嘲讽与唏嘘,还有些自以为高高在上怜悯。
讨厌这样眼神。
只能偷男人钱交学费,没办法,不想退学,要爬出这个暗不见天日深渊,只有学习这条路。
当然,下场就是挨顿毒打,被赶出家门。
男人恶狠狠咒骂,“小兔崽子,敢偷老子钱,你跟你那个妈样贱,不要脸玩意!”
之后,家门被重重关上,灰尘骤然扬起又慢慢落下。不以为意,摸摸身上淤青。
有些疼,但,值得。
周闲下工回家。
隔老远都听见他趿拉着拖鞋走在走廊有些粗糙水泥地上声音。
“哟,今天又挨打啊?”
忍不住抬眼朝声音源处看看,周闲正笑吟吟微微倾身看着,他今天穿件白背心,脱下来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结实,线条流畅胳膊,他皮肤不白,是那种健康小麦色,看起来很是帅气。
抿紧嘴唇,挨打,太丢脸,不能说。
他又问道,“打不轻啊,你偷你老子钱?”
这个流氓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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