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搅着锅里热气腾腾肉粥时候,双修长胳膊不紧不慢从背后伸出来,搂住腰,那高大修长身子也随之贴上背脊。
大概是刚洗完澡缘故,他体温很高,贴着背脊,滚烫炙热温度传递过来,动作不由顿。
沈温小心翼翼把下巴放到肩上,靠很近,近到可以闻见他微湿发丝上和样洗发露味道。
没有推开沈温,这大概给沈温点底气,他搂着腰,贴在耳边,问,“你今天带贺征去肥佬牛杂摊见肥叔肥婶?”
安静听着沈温话没有回答。
沈温也不生气,贴着,有些委屈轻声继续道,“当时就在场,找你好几天,结果刚找到你就看到你和那个贺征在起,而且你还喂他吃牛杂,还以为,你只会带个人去吃牛杂,喂个人吃东西,所以看见时候都难过死。”
听着沈温话,都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找好几天?
看云锦书朋友圈里头这几天沈温都是衣不解带细心照顾着他,恨不得把云锦书栓裤腰带上,哪里顾得上?
说找,也不过就那几个电话和短信。
但凡真想找,会猜不到在这里?
无所有,卡里余额少得可怜,浑身是病,不再年轻,每个月就跟乞丐样摊开手掌管沈温要钱,除这里,还能去哪里呢?
心头好像打翻杯苦水,苦意涌遍全身,直冲喉头,沉闷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怎回答这个连骗都舍不得花心思爱人呢?
沈温见不说话,语气似乎有些慌,他紧张问道,“周闲,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吭声,沈温就开始向道歉,他极少主动向低头,所以显得有些生疏,不知所措道,“错,真不知道你生病,当时小书他伤特别严重,时心急,就挂你电话。”
“是啊,伤挺重,毕竟崴脚呢。”
难以忍耐笑出声,转过身去看沈温,无奈道,“小温,当年腰被砸伤,在医院住三个月时候,都没见过你这着急过。”
并不是想翻旧账,只是觉得沈温谎话毫无水准。
云锦书不过脚威伤,沈温能心急如焚送云锦书去医院,直陪在云锦书身边。
可呢?
当年出意外腰被钢材砸伤,差点就瘫痪,直到进手术室前沈温都没接电话,手术成功以后他才姗姗来迟赶来,付完医药费走到病床前看眼,冷冷丢下句,“以后没事不要打电话找”之后扬长而去,从此以后再也没来过医院次。
所以嘛,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区别。
云锦书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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