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吧?”张盈继续说,“说真的,这种事很多的,有些男人玩得很开我知道,所以以前的事我并不在意。”
“我……”傅执远想反驳,可是张盈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我老公说,他是忘了,和你早就没有联系,是这样吗?傅先生,我对于和一个男人争老公,其实多少觉得有些不适的。”
“是,我们早就没联系了。”
“哦,那就好,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要干嘛。我只是想和你说,如果他再来找你,希望你能把持住,不要回应他,男人嘛,玩心重,久而久之就好了。”
张盈的烟抽完了,她丢在了车厢内的烟灰缸里。
“嗯。”或许是烟味,又或许是张盈身上的香水味,傅执远觉得头很疼,非常的不舒服,“你说完了吗?我要回家了。”
他只想离开。
张盈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推开车门下车,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弯下腰凑到窗边,看着傅执远。
“傅先生,您应该有做过体检吧?和我老公交往的时候。”张盈声音小了一点,“我挺怕这个的。”
傅执远脸色一僵,他沉默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抓在方向盘上。
他侧过头,看着张盈,看到她那个款式俗气又浮夸的香奈儿耳环垂下来,衬得她的脸很暗。
“林太太,要是我真的有什么问题,您老公和我睡了那么多次,他早就不在了。”
说完,傅执远按上了车门,在面色铁青的张盈面前,加快了油门,开了出去。
在路上开了一段之后,傅执远依旧觉得难过。
他把车停在了一片空地上,在车里垂下了头。
事实上,他并没有遭遇任何过激的对待,可他还是觉得胸闷。
这时候是晚上九点,西班牙才凌晨四点。
顾筹这几天很忙,项目到了最后大半个月,他几乎每天都十二点才回家,这时候大概刚刚睡下。
傅执远打开了微信,没能忍住,拨了一个语音电话过去,很快又按掉。
过了大概三分钟之后,顾筹回拨了过来。
傅执远在听到顾筹的声音那一刻,就哭了。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很差劲,很想躲起来,同时也和思念顾筹。
“怎么了?”顾筹事实上的确睡得很迷糊,可他听到了傅执远吸鼻子的声音,愣了几秒,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打开了台灯。
“没事。”傅执远说。
“没事干嘛哭啊?”顾筹问。
傅执远不讲话,他沮丧得一塌糊涂,对于顾筹的思念和刚刚被语言歧视的自卑,一拥而上,击垮了他。
“我前男友的老婆来找我了。”傅执远擦了一下眼泪,说道。
那头沉默了许久,嗯了一下,等待着他继续说话。
“说什么了?”顾筹看傅执远没反应,开口问道。
“要我别和他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