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萧寒没接话,反过来叮嘱她:“行李都收拾好吧?”
何冉点头:“嗯。”
萧寒掀开被子,将她抱出来,打横放在自己大腿上。
做之前,他先看眼时间,说:“明天早你要赶飞机,们到10点半就结束吧。”
何冉浅笑嫣嫣,“听你。”
有时候何冉觉得这是件比较奇妙事,萧寒在这方面控制能力很强,用运筹帷幄这个词来形容也点不夸张。
他时间总是拿捏得很准确,除非何冉故意地频频挑逗他,他从来不会失分寸。
赶时间,就比较激烈,快点结束。
不赶时间,则细水长流地来,耐心而缓慢地堆砌感觉。
何冉以前喜欢后者,现在更喜欢二者结合。
有时候,他为延长时间而突然抽身离开,她就会紧追不舍地扑上去,攻其不备,用手替代。
每次看着萧寒懊恼又拿自己没办法眼神,都能让何冉心情大好阵子。
半个小时之内何冉到达两次,她双手攀在萧寒背后,深深地陷阱他皮肉里。
属于他温热融汇到她尽头,从头皮到尾骨都因为这次碰撞而骤然收缩,然后就是无限地放松、空白、徜徉……
令人窒息淹没感渐渐退散,何冉睁着眼睛,涣散地看着头顶天花板。
萧寒说得没错,她是需要他。
非常需要。
身旁人也在发呆,他遍遍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脸边长发。
“你头发很漂亮。”他语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何冉“嗯”声,侧过脸服帖着他手,令他动作更加连贯。
“很黑,很软,很顺。”萧寒鼻子贴过来,轻嗅片刻,“很香。”
何冉问:“那你是喜欢短发还是长发?”
萧寒说:“都好。”
何冉无声地笑笑。
又躺着休息会儿,萧寒突然开口:“小孩。”
“嗯?”
“想好。”
“想好什?”
萧寒说:“之前说长远打算。”
何冉被勾起兴趣:“说来听听。”
萧寒支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其实很简单。”他温和而缓慢地说出心中所想:“等以后们都满头白发,还能带你去看电影,这样就够。”
萧寒说其实不简单。
“以后”,这个代表着切遥远和未知词才是真正最奢望。
何冉弯起嘴角,笑容如迷雾般浅淡,“恐怕不能陪你到那久。”
“别说这种丧气话。”萧寒伸手抚摸着她眉梢和鬓发,他目光深深地刻进她心里:“你能。”
*
回到广州后,何冉在杨文萍强制性要求下住进医院,负责她主治医师还是原来那位,姓薛。
薛医生拍着她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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