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舒服还是外面舒服？”
“都。”
“那你以后常来。”
“好。”
他埋下头，渐渐找到感觉，进得更深。
“何冉。”他低声唤她
名字。
“嗯。”她眯着眼，声音比平常媚。
“你要是不喜欢她就直说，
可以不见。”萧寒专注眼神像黑夜与晨曦交接时，那最初
道光，“但你以后不要做那种事。”
何冉没回话。
萧寒嘴唇触碰到她耳畔，身子更往里面入，“听到没有？”
何冉全身颤
颤，声音溢出来：“听到。”
贴在肌肤上那个身躯比她体温更灼人，何冉感觉他快到顶端，提醒道：“带那个没有？”
“忘带。”
何冉抓住他手臂，试图制止：“别在里面。”
萧寒无暇分心，却不得不问：“那在哪？你被子这
干净。”
何冉说：“用嘴帮你。”
萧寒望着她，眼神闪烁，“好。”
出身热汗，头似乎不那晕。
何冉被萧寒搂在怀里，她抬起他左掌，送到眼前仔细打量。
萧寒任她把玩，问：“看什？”
何冉没说话，张嘴含住他大拇指前段，齿间带点力道咬下去。
“痛吗？”
“不痛。”
“那当时痛吗？”
萧寒回想下，“痛。”
“有多痛？”
“很痛。”
何冉放开他手，不知在想什。
半晌。
她说：“萧寒，快开学。”
“嗯。”他低低声，不无感慨：“个月过得真快。”
萧寒转头看她，“北京怎样？”
“还行。”何冉轻描淡写，“有机会你可以去看看。”
萧寒问：“你毕业之后要呆在哪边？”
“北京吧。”
“为什？”
“离家远。”
萧寒笑笑，“真是女大不中留。”
何冉不置可否。
他又说：“那以后也去北京。”
何冉支起身子，盯着他看，“你去干什？”
萧寒言简意赅：“工作，找你。”
个觉得诧异，个理所当然。
何冉躺回床上，语气淡淡：“随便你。”
萧寒似有不满，拧起眉头看她：“你总是副无所谓态度。”
何冉不以为意：“本来就是无所谓人。”
“不说，睡觉吧。”她调整个舒服睡姿，率先结束这个话题。
*
半夜何冉被萧寒给叫醒。
他摸着她额头，语气很着急：“你身上怎这烫？”
何冉勉强眯开半边眼睛，不知道发生什。
萧寒问：“发烧？”
何冉迷迷糊糊嗯声。
“有药没？”
何冉指指书桌方向。
萧寒把药拿过来，杯子里还有点水，他喂她吃下去。
吃完药，又伸手探她额头。
他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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