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途中萧寒陪着她起坐后排。
何冉头靠在车窗上,眯着眼睛打会儿盹。
车子经过个路坑时,何冉被震醒。
那之后她调整个睡姿,将头枕在萧寒大腿上,她把他口袋里钥匙和烟股脑全掏出来,“你拿着,硌到。”
萧寒说:“你继续睡吧,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
何冉却没能再睡着,她睁着眼睛看着车顶,眨不眨。
不知多久过去。
“萧寒,不放他进去,是因为怕他砸场子。”
萧寒静静地听着,“嗯。”
“堂姐处境已经很糟糕,不想再让她被别人看笑话。”
“嗯。”
“但是或许错吧,应该放他进去。”
她默默地侧个身,头埋进萧寒腹前衣服里,“他说有话对堂姐说,要是他们见面,或许堂姐不会跳楼。”
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得听不见。
萧寒说:“不要想太多。”
他将衬衣下摆掀开,轻轻罩住她头,就像为她创造个可以保护自己藏身之所。
何冉声音不合时宜地从他衣服里面传来:“傻子,你想把闷死吗。”
“……”
其实这样也挺好,外头光线虽然不明显,但也有些刺眼,萧寒衣服是黑色,正好充当眼罩。
何冉脸贴着他温热肌肤,在昏昏沉沉中眯上眼睛。
她做个短暂梦,关于解脱。
车停下来时候何冉其实是有微弱知觉,但后来感觉到萧寒把她抱起来,她索性又放任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对于二堂姐离开,何冉心中已有番新解释。
或许早些去投胎,下世做个普通家庭女儿,嫁给个自己真正爱人,是个不错选择。
这样想,就不会那悲伤。
昨晚睡眠时间不够,早上即使到点,何冉仍旧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萧寒洗漱完毕后,过来叫她。
何冉懒洋洋坐起身,捂着腮帮子说:“牙有点疼。”
萧寒蹲下身说:“怎?看看。”
何冉依言张开嘴,萧寒凑近看。
左边牙床最里面冒出来个尖尖小白点,萧寒以过来人语气说:“没事,长牙齿。”
听他这说,何冉便没多想,又头倒进床里,继续睡。
萧寒叫几次都叫不动,最后只好自己个人出门干活。
中午他带饭回来给她吃,何冉牙还是有些疼,慢吞吞地吃几口,随即余光瞄到萧寒放在桌子上个信封。
何冉站起身走过去,拿起来看,信封上面填地址是他重庆老家。
这里面装应该是她前阵子给泉泉画画,萧寒磨蹭这久还没寄出去。
何冉又看眼信封上字,这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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