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口舌打发走韩屿这个烦人精,何冉终于在晚上十点半之前赶到礼堂和萧寒见面。
关于韩屿,何冉只是简略地告诉萧寒,他是跟自己学校同学,算不上朋友。
萧寒听后点点头,没问什。
仿佛达成某种共识,他们对于彼此身世和背景直都没有太多过问。
二楼那张单人床也不比楼洗发床宽敞到哪里去,床上凌乱地堆积着两人衣服。
这其中就包括何冉眼镜。
萧寒将它拿下来时候,何冉交代他放在远点位置,免得压到。
萧寒开始将它放在他们衣服上面,可随着他们挪动,它已经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
何冉被萧寒动作点点逼到床头,后脑勺枕在棉芯已经被压得凹陷下去枕头上。
因为她频频无意识地挤压,萧寒中途滑出来好几次,他们还需要更多默契,慢慢培养。
虽然还未能体会到这事带来真正乐趣,身体却在本能地回应着他。
何冉抬起手接住滴从他额角滑落下来汗珠,却未能防住第二滴。那滴汗水掉落在她嘴角,余热比她体温还灼人。
萧寒在做这事过程中眼神总是格外分明、真挚,眨不眨地盯在她脸上,不像大多数被情/欲冲昏头男人,何冉能感受得到他认真对待。
他目光不偏不倚地落进何冉心里,令她回忆起自己这路从市区追到小洲村来,近似疯狂地多次站在他家门前。
最初最初,切冲动不过是因为道魂牵梦绕声音。
现在梦境终于成为现实。
他每次深埋都直击入她心脏里,引起阵阵颤动。
何冉皱紧眉头,十指无意识地攥进床单里。
结束之后,他们聊会儿。
张枕头上躺着两个脑袋,可想而知挨得有多近。
何冉忽然回想起自己曾经在这张枕头上见到过女人头发。
她转个身,面对着萧寒,问:“你跟阿曼是什关系?”
萧寒已经准备入睡,听到何冉声音才缓慢地睁开眼睛,回答道:“有过几次。”
“那现在呢?”
“没有。”
何冉想会儿,又问:“第次来时候,看到她从二楼下来,那时候你们还住在起?”
“不是。”萧寒低低地打个哈欠,解释道:“她偶尔会回来住,她睡二楼,睡楼。”
何冉注意到他措辞,眯眯眼问:“为什说是她回来住?”
萧寒说:“她是这家理发店主人外孙女,老人家过世后理发店就留给她,她又不会干活,就让帮忙看店,赚钱也算。”
何冉听明白,原来这理发店不是萧寒开啊。
也对,他近年才来广州,这理发店里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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