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过她,可真是稀奇,说不定又被哪个新欢缠得脱不开身吧。
这大概是今天唯值得庆幸件事,何冉把手机关掉放在床头柜上,盖上被子睡觉。
凌晨四点,何冉被热醒。
她已经习惯每天晚上都梦到萧寒。
房间里开着空掉,温度打得很低,何冉身子却是滚烫。
梦中,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灼热掌心里熔化成滩泥,沿着他指缝滴滴往下掉。
醒过来后,身上出层黏糊糊汗,何冉到浴室洗个冷水澡。
她想有句话那个女人是说对,萧寒技术很好,至少在梦里是这样。
洗完澡后却是神志清醒,再也睡不着,何冉坐在书桌前,打开小台灯,拿出自己素描本。
她要将那幅画补全。
男人侧躺在床上看着她,手肘撑在脸旁,姿态慵懒而随意。
何冉微微修改几个地方,之后便着重刻画他五官。
她用十二分专注,将天地灵气笔画缓慢地镌刻入他眉目之间。
眼睑、眼皮、睫毛、瞳孔、高光,每笔都不差分毫,最后组成那双眼睛传神动人。
东方既白,抹阳光照入他眼底,最深邃地方可以装下整个世界。
完成时已经五点,天边浮现出淡淡曙光,何冉将那幅画抱在怀里,捧在心口,深深地呼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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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考试这周过得很快,月考成绩在星期二公布,何冉成绩依旧不怎理想。
总分400,距离她最终目标中央美院还有段差距,或许还需要再加把劲吧。
周五放学后,班长组织班里同学起去医院探望受伤徐娅菲。
徐娅菲是何冉同桌,两个月前因为不幸从楼梯上摔下去而受重伤,现在停课住在医院休养。
班长正在讲台上统计人员名单,丁小煦猫着腰偷偷溜到何冉身旁,压低声音问:“何冉,你要去吗?”
何冉摇头:“不去,待会儿有事。”
丁小煦苦着脸,巴在她耳边小声说:“也不想去,不喜欢她。”
何冉将收拾好课本放进书包里,“那就不要去。”
丁小煦又犹豫地叹口气:“可是她好可怜啊,听说在住院治疗途中角膜又感染什病,眼睛可能要失明。”
何冉对与自己无关事向来没有什兴趣,闻言只是淡淡地喔声。
丁小煦又问:“那你待会儿要去哪啊?回家吗?”
何冉说:“不是,去画室。”
丁小煦嘴角耷拉下来,她又搭不到顺风车。
很快,人数统计完毕,班长带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离开教室,何冉背上书包跟在他们后面。
在教室门口,何冉发现站在人群里韩屿,显然他也加入他们队伍中。
这倒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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