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却肯定话语:“无论是白鹿山师兄,还是赤尊峰教主,或者七星湖总管,你都样喜欢,就算模样变丑,年岁变老,甚至不叫谢天璧,叫魏天,叫张阿猫,叫李阿狗,只要还是,你总是心喜欢这个人,是不是?”
“是,是真喜欢你,生世。”
谢天璧满足喟叹,低声道:“什时候杀?”
苏小缺虽有不舍,却不迟疑:“明天出发去丐帮。”
眼睫垂下,遮住丝狡狯狠毒。
便是在这种真心相对难得时刻,终究还是隐藏算计。
苏小缺如此,谢天璧也未必不如是。
黄昏时候七星湖繁花似锦,映着夕阳,风光如梦如幻,时而有轻软暖风拂过,苏小缺与谢天璧同行赏玩,却不知从何时起,谢天璧右手已然拉住苏小缺左手。
谢天璧分得很清,左手用来握刀,用来掌权,右手则是苏小缺。
苏小缺却是无所谓,只要留着只手,足够扰乱江湖,只不过被谢天璧握在掌中滋味实在太过美好,无法抗拒沉醉。
路走着闲聊,谢天璧真气仍被锁死,好在数月调养,行走已然与常人无异,登山涉水若有不便,苏小缺便笑嘻嘻把打横抱起他飞掠而过,苏小缺有几分得意,谢天璧却是落落大方视为无异。
走到内堂居北青山山怀处,苏小缺道:“这下面便是黑水湖水牢,你在七星湖快两年啦,想必也知道。”
谢天璧看着脚下绿草如茵郁郁相叠,四周亭台轩榭层层卷映,颔首道:“若不是早已知晓,真看不出这等胜景之下居然是四九虫黑水湖人间地狱。”
苏小缺嗤笑道:“这和人心没什分别,江湖上有些沽名钓誉大侠豪客,不也是看起来道貌岸然,骨子里鬼鬼祟祟?七星湖偏居南疆,又不曾作出什大恶,杀人也未见得比那些名门正派多,就因为沈墨钩出身男宠,廿八星经诡异,便自以为是把七星湖当作邪教,哼哼,好生稀罕?偏就喜欢七星湖,也没觉得哪里邪。”
谢天璧听他提及沈墨钩,时动醋念,酸气直冲脑门,也不客气,直言道:“不邪气?想想沈墨钩以前那六个鼎炉,再瞧瞧崇光现在夜夜辛劳,江湖中人,苦练数十年才能拥有内力劲气,夕之间便能被廿八星经所夺,这般窃取别人精气内力,难道还不够邪气?”
苏小缺反荧快,接口驳道:“能被廿八星经主人夺取精气,要不就是心甘情愿,要不就是技不如人,崇光屁股虽狠,好歹还留人性命,不比长安刀下冤魂无数,你谢大教主不是说过,江湖之上,本就是谁刀快谁有道理?你可以轻贱天下人性命却问心无愧,怎地对七星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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