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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缺水性原本不赖,但被制住要穴,真气凝滞,跟被捆成个大粽子吃馄饨面般,动弹不得,在水下又如何自救?
沈墨钩袍袖飘飘,飞至桥栏,立足于上,也不动手救人,嘴角噙着抹笑意,只静静看着水面涟漪。
半柱香之后,水底冒上气泡已经不再均匀有序,而是细碎大小不,更是紧凑忙乱许多,显是苏小缺已支持不住。
沈墨钩依然不动,唇边笑意略有些残忍冷峻,眼睛却紧盯着水面,甚至透过清澈溪水凝注苏小缺面容,心中发狠道,敢跟爷动起手来,不给个教训,只怕这小子更要无法无天学不乖,还当自己是在白鹿山呢。
眼看又过柱香时间,水面已没有气泡浮出,平静得仿佛面镜子也似,沈墨钩这才宽外袍,又慢条斯理褪去鞋袜,方腾身而起,潜入水底,揽着苏小缺腰,苏小缺被淹得仿佛条软绵绵咸菜,哪有半点知觉?被半死不活抱上岸,平放在岸边圆石上,双眼紧闭,面如白纸,粉润嘴唇更成惨酷深紫,连呼吸都似断绝。
沈墨钩眼神中闪过几许怜意,解穴,伸出手掌放置到他胸口,股真气输入,又是大力压,苏小缺张开嘴唇,噗喷出大股水流,时睁眼醒转过来,立即撕心裂肺大声呛咳起来,沈墨钩若再迟上步,他只怕已摸到阎王胡子,刚在生死之间打个转,苏小缺脸懵懂脆弱,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灵动眼神变得有些呆滞,沉沉转向沈墨钩,却似透过他看向更远远处般空茫。
沈墨钩见他醒来,放下颗心冷笑道:“胆子越发大,为什跟爷动手?”
苏小缺眼神慢慢凝聚,看清是沈墨钩,却抿起嘴唇,言不发。
沈墨钩俯视着他,道:“你又被骗,当真是愚不可及!看错人,也杀错人。”
苏小缺嘶哑着嗓子,低声道:“钟游是你杀。”
沈墨钩悠悠道:“小缺,早晚会死,无论你认不认当父亲,这七星湖都是留给你。”
苏小缺乍闻继任事,不禁惊疑不定,想起身,却发现浑身全无丝力气。
沈墨钩拈起苏小缺束湿透长发,道:“你将来既是七星湖宫主,言行,自有无数人为你或生或死,你今日句钟游该死,才是要他命罪魁祸首。杀钟游,只想让你记得,从此不可轻信,不可迷惑。”
“杀人没什打紧,但若信错人,做错事,只会害自己。谢天璧前车不远,竟又有崇光这个后辙,你真叫失望透顶!”
苏小缺听到谢天璧三字,嘴角微微搐,却道:“知道崇光撒谎,也知道钟游冤枉。”
沉静看向沈墨钩,低声道:“也知道崇光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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