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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杀道:“百笙又喝得多,苏兄弟莫要见怪,带你去见见崇光和钟游罢。”说着拉过苏小缺手,往花木后精舍走去。
燕杀手掌宽大厚实,却出奇细腻光滑,苏小缺略感奇怪,按燕杀体格肌理,原该毛发旺盛才是,当下有意无意将拇指轻触燕杀腕脉,静心感觉之下,才知燕杀竟是男子中难得见纯阴气脉。
需知万物之道为阴阳,以天地而言,天气轻清为阳,地气重浊为阴;以水火而言,水性寒而润下属阴,火性热而炎上属阳;以男女而言,男子刚而伸为阳,女子柔而屈为阴。
但阳依于阴,阴存于阳,阴阳互根,无论男女,常人均是清阳出上窍,浊阴出下窍;清阳发腠理,浊阴走五藏;清阳实四肢,浊阴归六府,气脉纯阴女子已属少见,而气脉纯阴男子更是难寻。对些修真旁门,女子阴气乃是阴中阴,远不及男子阴气阳中纯阴来得生长精厚。
不想这燕杀雄赳赳条大汉,竟是纯阴之体。
正暗自琢磨,突听个滚珠般声音道:“臭小子你是谁?”
苏小缺定睛看,见已被拉到间绿窗油壁屋内,两个少年正坐着对弈,其中个白生生鸡心脸儿风流流吊稍眼儿正冲自己发脾气。
鸡心脸儿见苏小缺不说话,掀翻桌上棋子,劈里啪啦阵乱响声中,怒斥道:“钟爷问你话你敢不应着?别给脸不兜着,不就是新来?打量着们都过气没盼头就蹬鼻子上脸!爷要是宠你,也不会让你住这儿。”
燕杀似乎有点儿怵这位年纪轻轻又骚又悍钟爷,陪笑道:“苏兄弟,这就是钟游,你俩多亲近亲近。”
说着退开几步,出门扬长走。
苏小缺口齿功夫从来就不惧任何高手,听这钟游番话只是咸菜碟,连台盘都上不去料,当下还是不吭声,只把聒噪当乐声,转眼看向另位,想必唤作崇光就是。
这眼瞄,心中却不由得赞叹沈墨钩眼光,这崇光手支着桌子,宽宽袖口垂落到臂弯,露着截蜜色肌肤,骨肉亭匀意趣尽出,举止间全然邪气凛然正气不侵,圆润下巴处个小凹痕,嘴唇丰厚而润泽,眼波霭沉而空茫,所谓媚态天成,不过如此。
崇光见苏小缺凝视自己,强压住心头油然而生欢喜,只伸伸腰肢,道:“叫庄崇光,你呢?”
苏小缺答道:“苏小缺。”
崇光打从第眼就很“喜欢”苏小缺,因为这漂亮少年不光生得好,更是难得干净,就像清水洗过明月,透着点儿眼能看穿清澈见底,偏又脸迷糊模样,欺负起来定爽死。
所以崇光嗤笑:“这名字不好……和爷上过床吗?”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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