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于少林后山,待雁荡新掌门推举出,再将他交予新掌门处置。
这天夜里,沈墨钩夜闯少林,打伤几名看守弟子,救李沧羽回七星湖,留下句话:“七星湖人,你们也敢动?”
消息传回赤尊峰,谢天璧却不甚欢喜,疑道:“这件事料理得这般利落,倒有些出乎意料。沈墨钩当年杀宫夺位,手段自是得,这些年七星湖在他手中,虽无问鼎江湖之势,实力却不容小觑,此次他却弃雁荡不要……”
苏小缺也觉得奇怪,沉吟道:“没错,按说咱们对付小男宠,沈墨钩应该自有对策才是。可他似乎根本不想帮李沧羽,当日追杀时,他把长安刀送给你,就觉得有些古怪,李沧羽暂囚少林寺,他不从洗脱罪名入手,却似寻常江湖莽汉,夜闯少林把人劫回七星湖就作罢,这岂不是坐实李沧羽勾结七星湖?看来沈墨钩对李沧羽,似乎另有所图。”
谢天璧指节轻敲桌面,道:“你说很是,沈墨钩自己就曾说过,他对江湖霸业并无兴趣,那他结交李沧羽,便不是为区区雁荡派,难道是为引李沧羽这等人入七星湖,值得他费这大心思?”
苏小缺不愿再想沈墨钩之事,低声叹道:“唐野竟也学会撒谎,这江湖真是可怕。”
谢天璧若有所思,道:“这次他肯说谎,来是深知李沧羽戕害师门、狼子野心,二来觉得认亲之事亏欠与你,更不想牵连你被正道人士疑心勾结魔教。”
突笑笑,“唐野是个很有趣人,若不是大仁大义镇侠士,便是大*大恶伪君子,相隔不过线。”
苏小缺见他笑得阴沉古怪,不悦道:“咱们三个朝夕相处七年,难道你还不清楚他为人?野呆傻是有些,至于*恶,他当不起,你还比较适合些。”
谢天璧也不介意他说自己*恶,只道:“年初咱们伏击沈墨钩,他连暗算都不屑,对付李沧羽,他却有些不择手段意思……那次伏击他提醒沈墨钩,极有可能是不愿七星湖无主,赤尊峰独大,先让邪派和魔教内斗,正道就少些麻烦。”
苏小缺道:“李沧羽事,他是因为卷入其中,所以不得已撒谎,至于对付你和沈墨钩……”
笑得挑衅:“降妖除魔即是佛慈悲,又何必介意用狮子吼还是黄金骨?”
谢天璧靠近些,正色道:“你喜欢用狮子吼还是黄金骨?”
苏小缺眉梢微调,眼横秋水,没羞没臊笑:”比较吃色相这套,你当以肉身布施,便降。”
谢天璧上唇稍显削薄无情,下唇却是丰润深情,唇角勾,便是三分邪气气氛诱惑:“求之不得,在下必当感念深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小缺拿过卷毒经,矜持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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