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回家去……”
苏小缺想笑，却笑不出声。
毕竟已经不在白鹿山，那夜
种种，无论是足堪厮守深爱还是初萌青涩情窦，都只能残留在记忆里，只褪剩黯淡残破影子，时光就像指缝间细沙，越是想握紧，越是流逝无痕，带走不仅仅是当年，以后也只能相逢陌路。
苏小缺轻叹
声，点头道：“好，咱们这就回去吧。”
次日清晨，厉四海再来时，身浅黄衣裙，挽着清爽发髻，微微笑着，神情有些紧张又盈满期待。
苏小缺双目瞬也不瞬凝视着她，看着她柔嫩红润唇，不禁想起与谢天璧那吻，当下轻声道：“四海，想亲亲你，好不好？”
厉四海怔，笑容慢慢僵硬，目中露出愤怒之色，却道：“稍等。”
说着转身跑出门去，不到盏茶时分，回来时嘴唇愈见鲜红明艳，却抿着嘴低头坐到苏小缺对面，抬眼笑，冲苏小缺张嘴使劲儿喷出口气。
苏小缺被熏出眼泪来，闭
闭眼，抹把泪，镇定问道：“你吃什
？”
厉四海直言相告：“十头生大蒜，你还要亲吗？”
话音未落，苏小缺已饿狼般扑上去，吻住厉四海嘴。
厉四海魂飞魄散，不想他这般急色，正待拼死反抗，苏小缺已放开她，神情古怪，正色道：“四海，确实不爱你。”
厉四海掩着唇，不可置信，苏小缺忙道：“真真，你别不信，不是因为你吃生大蒜……爱是另个人，从开始就是。可以为你去爬瓶子峰，但是只想辈子跟他在起，就算他不是什好人，很容易做错事，甚至伤，心里也会原谅他，只喜欢他个。”
厉四海下山时，谢天璧与苏小缺挽着手立在赤尊主峰目送，山风猎猎中，厉四海浅黄身影逐渐远去，谢天璧唇角勾起，露出抹难得纯然微笑：“这般好等！”
苏小缺翻个白眼，愤愤道：“你这般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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