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嘛……玄冥星使后来怎?你接着说。”
谢天璧神色自若,眼神却是狠厉如刀:“那晚玄冥星使在酒菜碗筷里下药,船舱里埋雷震子,再联合水盟高手从背后暗算,之所以活下来,就是因为早有提防。”
苏小缺笑道:“原来你早就怀疑他。”
谢天璧道:“他在帮众面前对执礼极恭,但吩咐事,却没有件痛痛快快做好,定要给留下些难处,他这般做作,又怎会当真信任他?”
“所以将玄冥星使和那两个舵主折磨三天三夜,倒不是为私怨,而是为立威。”
苏小缺只庆幸唐野没听到这番话,否则不待沈墨钩动手,已先拔刀相对,他自己于正邪之分却是极为模糊,又不曾亲眼见到水盟众人惨状,听谢天璧坦言相告,也就去心结,随口道:“你残杀别人,还掰出番大道理,当真是天生强盗坯子。”
谢天璧大笑。
两人动静,款款而谈,虽知沈墨钩极有可能出现,竟丝毫不觉惊惶恐惧。苏小缺没有逃难感觉,谢天璧也没有。只希望沈墨钩慢点儿来,这融融春夜里,两人对坐忘机时光,多刻也是好。
时谢天璧看着烛火,思忖道:“沈墨钩在姝姬身边多年,备受宠幸,定是极为解女人,可是今日却当着何君梦李沧羽等人与简青青毫无顾忌调情,需知再*荡女人,也不会愿意在陌生人前、丈夫眼皮下遇到到这种事罢?”
“沈墨钩精擅风月,难道连这点女人心思都不懂得?”
“所以……想路,终是有些明白过来,也许沈墨钩根本就不认识简青青,只是在试探你。”
门口突然传来掌声,个声音笑道:“放眼江湖,年轻代高手中,配给你谢天璧提鞋还真不多。”
叩叩敲门声响,房门已被叩开个大洞,沈墨钩也不进来,彬彬有礼问道:“能与二位秉烛夜谈吗?”
苏小缺苦笑,将地上透骨针收起,道:“不能,你深夜私访,瓜田李下,不合礼数,而且急着要和家公子困觉呢,也没空见你。”
沈墨钩似没想到苏小缺这般回答,静片刻,笑着劝道:“何公子已病成这般模样,简姑娘还急着与他行房,这也太不体恤自家夫君。”
苏小缺懒懒道:“这不趁着他还没死赶紧留个孩子嘛,你懂什?”
沈墨钩似怔怔,静片刻才笑道:“有趣有趣……”
谢天璧起身打开门,道:“沈宫主深夜造访,难道是专程来和小缺斗嘴?”
沈墨钩已摘掉面具,身着锦袍,手中拿着谢天璧长安刀,明明是来行凶杀人,却仿佛春日踏青挽着支桃花似多情优雅,缓步入室道:“这把刀送还给你。”
谢天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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