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候,迷彩服们好像还是特地委婉了一点。
地震?泥石流?他感觉自己有些听不懂了。
阮心从哭得喘不上气变成了嚎啕大哭,她也不管当街在高级公寓面前哭得像泼妇会被路人古怪的眼神打量,她只是攥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攥住李隅的裤脚,“我是阮衿他妹妹,你不记得我了不要紧,但我求求你,不管你怎么想他,这段时间他一直很痛苦,我求求你去看看他吧……就算不喜欢他也去一下吧……他要死了,真的可能死了,遗书都是写给你一个人的……”
她像一滩泣不成声的烂泥,也根本无法站起来了。
李隅的头开始嗡嗡作响,他一时之间不能理解这些向他涌过来的信息。
后面的人递给李隅一个矿泉水瓶,表面上不规则的灰黄色泥浆已经干涸,坚硬地如同一层痂,那里面静静躺着卷起的纸筒,能看到里面清秀的铅笔字迹。
作者有话说:
是he,he,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