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也赌气,觉得他这样太幼稚,也不去理他,熬到最后还是先绷不住低头去找他好声好气解释。”闻川讲完堆话之后都觉得嗓子冒烟,“他这个人吧,受不别人说话不算话,但是其实又有点心软,就吃软不吃硬呗,从小到大都那样。”
而阮衿在他讲述中思绪却飘很远,李隅腿上疤,原来是这来,仔细想下,那确是不怎美好回忆。
至少对个小孩来说是如此,被关在小房间感觉定很难熬吧,以为自己成功得救结果腿又摔断,真是环套着环绝望。他
眼前浮现那个可怜巴巴小孩子,趴在窗台上等着人来救他,怎想都觉得心酸。
“不过现在这想,你这个性格,确算是他喜欢类型。”闻川通分析,先把自己给彻底说服。
“在别方面,也会尽全力赶上他。”阮衿刚准备再继续说点什,邵雯雯恰好推门进来,他用力咳嗽几声,示意闻川跟他保持下距离,“咳咳,你那个女朋友来……”
不过闻川没接收到他传达信息,甚至觉得他说话声音太小,于是变本加厉凑得更近。那嘴唇几近要挨着耳朵,手撑在脑袋旁边,所以姿势远看跟壁咚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闻川今晚接下来就很惨,立马被揪着耳朵拉到通训。
摊结束又是匆匆赶赴下摊,好像时间总是要宣泄在无止境聚会上。
等到最后,就真只剩下那几位真正熟人。
周白鸮在烤肉店里抿几口烧酒,开始猛捶桌子,说都特地怪李隅这早出国,阮衿之后也跟着走,而且闻川也马上毕业,搞得他有种现在已经高考结束,光明且美好未来正在向他招手错觉,但事实是他并不能痛痛快快撕掉教科书,回去还得完成化学作业。
周白鸮:“感觉快哭。”
闻川被邵雯雯骂过通,原本直耷拉着耳朵不说话。现在看不下去,指着桌子上堆积成山纸团无语道,“什叫‘快哭’,你已经哭半个小时,就算喝多能不能收敛下情绪。”
周白鸮低下头呜呜地哭,泪眼婆娑地看李隅,拿着酒瓶当话筒,“现在崩溃心情就是特别想为们鲤鱼吟诗,什慈母手中线啊游子身上衣那之类。”
李隅给他递盒纸巾,冷冷地掀起眼皮,“别趁机占便宜行吗?”
周白鸮边点头边接过去大力擤鼻涕,“知道,好儿子。”.
周白鸮醉得太厉害,被托人送回家去。邵雯雯也是,她胡天胡地闹通,睡着之后终于被闻川背着往前找车去。
人数从开始上百个,再到十几二十个,现在终于缩减到两个。
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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