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极闷,完全没有人注意到。
阮衿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李隅问他和小裴相似,自己还没来得解释的事,于是说,“我觉得你和小裴……唔……啊……”
可他刚一提“小裴”两个字,马上被按着肩膀用刁钻的角度研磨得更深了些,差一点就挤进生/殖/腔程度。
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阮衿发烫的胸口沿着玻璃上下摩擦,变得更烫,撑在玻璃上的手出了汗,摩擦出水痕和声响。他的眼睛不敢去看下面的烟花,更不敢去看面前那发着红光的酒店灯牌,只能盯着自己不断蜷起又放松下去的脚尖。
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完全镶嵌进玻璃里变成一个标本了。
但是李隅的手掰着他的下巴去往上看,他眼皮上笼罩着一层温热的红光,非常想哭,并且眼泪也就那样顺势流出来了。
上下牙齿在口腔中不住打颤,差点咬中舌头。
他一边哭一边高/潮了,咬着嘴唇喘不上气来,“你是不是……特别……特别地恨我啊……啊……”
但李隅没回答他,仅仅只是喘息着,他看着远处被游轮所照亮的银色海水,还有那些零碎的,几乎看不清的边边角角的烟花。
说恨的话太纯粹,他所怀抱的是一团复杂的情绪。
它们不仅不美,遥远,且无处安放,就只藏在一隅黑暗的角落之中。
作者有话说:
我太不勤劳了,强烈谴责。这章实在很卡,写的也很不好。喜怒无常的鲨鱼比高中的鲤鱼难写多了。